类的事,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且从来不拿百姓任何东西,据老兵们说,“明威将军”对这一点要求特别严格,谁敢触犯,一律严惩,只不过没人犯就是了。
如此一支军队,怎么可能不得到百姓支持呢?也正是因为有了百姓的支持,冯校尉才有底气带着一千多人出城,否则,没几天,恐怕军中粮食都没有了。
许恢一直都在问自己:“救命之恩和百姓之间,到底谁更重要?”
问题还没想清楚,却听到了冯宝的出击军令,他立刻站出来行礼道:“校尉,许某以为,切不可行。”
刘愣子他们几个都愣了,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直接站出来反对冯宝的话。
“哦,那你说说,有何不妥?”冯宝那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依然以一贯的口吻问道。
许恢道:“许某认为,对方是故意露此破绽,引诱我军出动。”
“理由呢?”冯宝意识到严重性,赶忙问道。
许恢道:“昨日章叔胤败逃,然其必定不甘心失败,许某以为,一定是他设下的陷阱。”
“胡说八道,尔竟敢……”
“闭嘴!”冯宝瞪了一眼刘愣子,制止他继续胡说下去,然后对许恢道:“你继续说。”
“多谢校尉。”许恢继续道:“章叔胤不比童文宝,此人有胆识、懂谋略,我军以突袭的方式夺下睦州,他必定不甘,且由于我军并未追击,致使他有时间收拢溃军,校尉知道,城里原有守军两万,跑了将近八成,哪怕收拢其中一半,也有八千之数,他知道我军战力强大,可骑兵于城里并无作用,必定会派到城外,与城中守军相呼应,所以他大张旗鼓地连夜回到城外,就是为了让我军误以为是歙州大队人马到达,在此情况下,我军最有可能采取的战法就是,趁其立足未稳给予打击,所以……”
“所以是个陷阱,对吗?”冯宝抢过话,又问:“那如何证实?”
许恢道:“我军可以绕道至叛军营地后方三十里处,如果依然能够发现叛军西来,则说明许某错了,如果没有,那一定就是陷阱。”
冯宝承认许恢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万一他说错了,那可就失去了最好的攻击时机,可要是对了呢?后果那是不可设想。
沉吟片刻之后,冯宝决定还是不冒险的好,在他看来,陈硕真失败那是历史注定的,自己多打一仗少打一仗的,都一样。
“那个,就按许恢说得办,命令全军绕道前往叛军营地后方三十里处,再让王决设法抓两个活口来问问,到底那里是谁的军队?”冯宝又一次下达了自己的正式军令。
“校尉,许某还有一个建议。”许恢又一次说道。
“说吧。”冯宝道。
许恢道:“若我军抵达后,并未发现歙州方向过来的大军,我军则可以就地设伏。”
“伏击谁啊?”冯宝脱口而出,但说完他自己就明白了,那一定是伏击陈硕真的大军。
“妙啊!”冯宝真心地赞了一声,而后道:“此事若成,我就、我就送你去学堂深造。”
“学堂深造?”许恢心里默念一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