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自芊芊她们搬出去后,最初的管家由老张头临时应付一下,可他不愿意干,就让给了自己侄子张升;谢岩对待自己府里人如同对待后世的家政人员,不仅发工钱,还告诉他们,要是不乐意想走的话,可以随时来找自己拿回赎身文书。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走,不管是老兵的家眷,或者是芊芊她们买来的,甚至包括从“长安”带回来的,都安心留在府里干活,弄得谢岩实在没法子,只能一个人享受着数十人的伺候,弄得冯宝经常嘲笑他:“地主老财的日子舒坦吧。”
谢岩经常性的回他一句:“你比我强哪儿去?你家里人也不少的。”
冯宝总是说:“别和我比这个,我家那些人,家在宝庄,来乡里那叫散心。”
“拉倒吧你,改天全庄都来散心,我看你怎么办?”
“来就来呗,反正我不嫌人多,人多热闹啊。”冯宝根本就是无所谓。
他们两个人没事干喜欢斗斗嘴,凡是和他们比较近的人都了解这个习惯,一般而言,王三狗、老张头他们这个时候都会离得远远的,因为这两校尉斗嘴的时候,经常性会说一些他们完全都听不懂的话,还不如走远些少听为好。
冯宝前脚刚进“谢府”,王决、成飞联袂而来,没多会,陈佑、范大宁也来了。
“你们怎么也过来了?”冯宝对着他们问。
“愣子家都是他军中的袍泽,咱们就不过去凑热闹了,来校尉家歇歇,中午再过去便是。”王决算是替其他人说了。
“也是,愣子人缘倒不错,光是长安来的,快二十个人,这还不算老雷和老裴他们派来送礼的人。”冯宝似乎很是清楚。
谢岩道:“当初武平堡出来的老兄弟里面,没成家的不多,愣子算是头一个,晚上可得好好热闹热闹,可不能让羽林左卫的人给比下去了。”
“必须的,本校尉亲自出马,保证给愣子一个难忘的夜晚!”冯宝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信誓旦旦的说。
“你可别乱来啊,愣子脸皮薄的。”谢岩生怕冯宝整出什么奇怪的事来,赶紧提前打招呼。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冯宝说完,突然把目光投向王三狗和老张头,道:“哎我说,你俩不也是光棍一个嘛,咋还没找个婆娘呢?”
王三狗嘴一咧,道:“老汉一个人习惯了,整个婆娘回来干嘛,烦人呢。”
“少来,咱们乡里可没青楼,你不会没事就跑洛阳去吧?”冯宝一脸不信地说道。
“三狗兄才没空去城里呢。”王决忽然接过来话说道。
“怎么着?看样子你知道?”冯宝好奇地看向王决。
别看王三狗和老张头只是谢岩的家仆,其实乡里的官员对他们俩那都是很尊敬的,一方面是谢岩的缘故,另一方面,两个人都有身经百战的经历,论战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王决还真不敢直说,只能看向谢岩。
从王决的眼神里,谢岩觉得有些名堂,而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便好奇地问道:“这么说,三狗有情况了?”
有了谢岩一问,王决自然没了顾忌,笑道:“三狗兄时常去制衣作坊那里,不知道算不算是有情况。”
“太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