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专利房’,搞不懂是干什么用的。”张猛说出了自己知道的那些。
谁也不知道什么是“专利房”,自然没办法接下去说了,好在此时驿站已在眼前,说不说的,关系不大了。
谢岩倒是没想到张猛这么快就来找自己,特别是黄氏兄弟(黄雅雯自称黄文,是黄一清族弟)的到来,更是非常意外,但不管怎么说,远来即是客,礼数自然也不可以缺少。
简单寒暄过后,众人落座,可出乎谢岩意料之外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先说话,他只能先对黄一清道:“我听冯校尉提过黄兄弟,今日一见果然年少有为,名不虚传,不知黄兄弟来此,有何贵干?”
黄一清直接道:“吾陪同张猛前来,一是有事相询,二是有桩自身的事情请教谢县男。”
谢岩道:“张猛之事不急,黄兄弟不妨先说下自身事。”
黄一清道:“吾听闻,学堂建成后,冯校尉收留在我府中的孩子们将会全部进入学堂,冯校尉也将离开,不知可有此事?”
谢岩道:“这两件事,我都不是太清楚,不过,冯校尉既然说了,想必错不了。”
黄一清道:“吾在教授孩子们时,也和孩子们一道跟随冯校尉学习算学,算学之奥妙神奇令吾深感兴趣,有心继续学习,然冯校尉太忙,且即将搬离,故吾前来问县男,他日吾可否也能进学乎?”
谢岩算是听明白了,眼前的黄一清居然是一位“数学爱好者”,要知道,在儒学占据绝对思想统治的情况下,一个“数学爱好者”那可是太稀有、太少见、太难得了!
物以稀为贵,人才更是如此,尤其是像黄一清这般,年纪不大,却对不被世人认可的“算学”感兴趣的,那更是珍稀无比!
“必须要支持!必须要保护这样的人!”谢岩心里对自己说着,紧接着,他几乎不用想,张口就道:“进学之事,黄兄弟不必担心,只是我有一个请求,还望不要推辞才是。”
“谢县男请讲。”
谢岩道:“我对黄兄弟的算学不尽了解,也不知道学到哪一步,只能先委屈黄兄弟去常远那边挂一个材料和施工进度的监察员职务,主要事务就是计算,计算工程量和进度以及计算材料的进出数量,学堂日后只要有算学课,我会提前派人通知,绝不会影响进学,我还可以做一个承诺,以两年为期,只要黄兄弟两年内能够计算精准,不出差错,且可以通过学堂的考核,我将在学堂里,单独设立一个计算中心,交由你负责,你看如何?”
“啊——”这又是一个让人意外的事,黄一清意外地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是好。
“那能拿多少钱?”黄雅雯问了一个直接的问题。
谢岩道:“常远那边和学堂都有自己的标准,一视同仁,黄兄弟不必为此担忧。”
“那凭什么张猛能拿三十贯?”黄雅雯到底是女子,几乎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雅——”黄一清才说一个字,急忙改口道:“文弟,不得无礼!”
谢岩笑道:“无妨,你们来此不也是为了张猛的事儿吗,张猛拿的多,那是有原因的,二十贯是他原先的工钱,是作坊那边出的,十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