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ip;”黄雅雯气得都说不下去了。
“不要争了,我看可以这样,份子可以提,答不答应看校尉的意思再说,至于钱嘛,就按五百贯,你们觉得如何?”黄一清说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法。
许爰颔首说道:“不错,二郎说的最为妥当,我们把意思提出来,然后看谢校尉怎么说,总归是不会落空的。”
“那——那谁去说?”张猛突然冒了一句。
黄雅雯脱口就道:“你的事,当然你自己说啊!”
张猛也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不过他仍然说道:“某家怕是说不好,要不一起去?可否?”
“一起去?你……”
黄雅雯后面的话还未及说完,许爰开口打断道:“我看可以,二郎不是想问问学堂的事吗?刚好可以同去。”
因事关自己兄长,黄雅雯自然不好再插话了,而是看着黄一清,就等他拿个主意了。
“那就一起去好了,我确实也想问问学堂的事情。”黄一清受到冯宝影响,身上少了一些读书人的迂腐,多了一些果决。
既然决定了,那就不再迟疑,他们选择立刻出发,那还来得及在城门关闭前离开。
张猛驾着马拉平板车载着许爰他们三个人,出了“洛阳”城直接西行,行不出十里,“卫岗乡”那巨大的工地场面,着实让黄家兄妹感到震惊。
许爰告诉他们:“眼前的工地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最大的工地是学堂那边,正在不分昼夜的轮换施工,要是算上帮忙的家属还有一些辅助人员,单就那一个工地就有接近一万人。”
黄一清丝毫不怀疑许爰的说法,官道上络绎不绝的运输马队,以及“涧河”里时不时出现的船队,都在告诉所有看到的人——这里,将会兴起一座“城”。
想到了“城”,黄一清突然发现,这里丝毫没有砌墙的模样。
“难道此地没有城墙?”黄一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确实没有。”许爰进一步解释道:“他们两位都认为,地方的长治久安,依靠的应该是小股精锐武装以及百姓的安居乐业,城墙除了起限制发展的作用外,什么好处也没有。”
黄一清又问:“那要是有乱民或者外敌,当如何?”
许爰道:“他们说,那应该是军队的事情。冯校尉甚至还说,十年之后,一万铁骑拿不下,三十年后,可挡十万铁骑,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是凭什么这么说的?”
“乡里奇怪的事多了,许先生恐怕也有许多不知道的。”张猛冷不丁地大声说了一句。
“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快说来听听。”黄雅雯抢先一步问。
张猛道:“乡里不是一点城墙没有,学堂那块地的最北面,靠近大石丘的那一带,明年会用城墙围起来一块地,好像不超过二十亩。”
“二十亩?那么小能干什么用?”黄雅雯算是替许爰他们问了。
“具体何用,某家不清楚,某家只是喝酒的时候听王三狗说那地方将来会是学堂最为要紧的地方,叫什么&ls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