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话,就要争分夺秒的救治,否则血块在脑中积聚多了就很难处理,很有可能会变植物人。
龙床上,晋文帝紧闭双目昏迷不醒。
白晚舟也顾不得男女大防长幼尊卑,直接端了盏烛台爬到床头,又是扒眼皮,又是看脸色,又是听心音,忙活了一通,倒是没什么不正常的。
“奇怪,不像是中风。”
白晚舟喃喃自语,听得一旁的秦公公和南宫丞都心惊肉跳。
嘀咕完,她最后拿出血压计给晋文帝测了血压。
“我滴个乖乖!收缩压一百二,舒张压一百八!”白晚舟抹额,“这么高的血压,不昏倒才怪!”
又问秦公公,“父皇除了午膳没用,这几日休息得怎么样?餐食用得又如何?”
秦公公答道,“皇上这几日还真的睡得很不好!约莫是为着庆王爷的事一直在生气,膳食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要么就是一顿吃许多,要么就是一整日水米不进的,谁劝也不听。”
白晚舟心里便有数了,男人到了五十大关,血压本就容易出问题,尤其是晋文帝这种日理万机的操心人,不眠不休的生着闷气还暴饮暴食,不彪血压才怪。
给晋文帝挂上降压药,道,“吩咐御膳房熬点清淡的小米粥,最好搭点玉米碴子,炒个苦瓜,再炒个小青菜,等皇上醒了喂他吃下。”
听她这么说,秦公公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哎哎,杂家这就去办!”
南宫丞也掬把汗,“父皇有大碍吗?”
“要是继续这么不注意,肯定会有大碍!”
太后也进来了,“皇帝是何病?”
“血压高。”白晚舟如实回答。
“血压?”太后不明觉厉,“是跟哀家的血糖高差不多吗?”
白晚舟不知如何解释,便含糊道,“差不多,都是富贵病,要养,平时饮食也得注意,像您的病不能吃糖,父皇这病就不能吃盐,每天要严格控制盐摄入。”
太后听她如是说,便明白不是什么严重的急性病,心稍稍放宽,义正言辞道,“这把年纪了还不知保养身体,简直胡闹!”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太后就镇守在床头,不断的跟孙媳吐槽晋文帝如何如何不知保养,听得白晚舟上下眼皮狂打架,牙签都撑不住了。
“你困了吗?”太后发出灵魂拷问。
“啊?不困不困!”白晚舟继续强撑。
南宫丞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让白晚舟倚在自己怀中而坐。
太后瞥见,看了一眼吊瓶,“这药水儿快完了,小七,待你媳妇给皇帝拔了针就带她回去歇着吧。你父皇前些日子冤枉她了,等他好些,哀家叫他亲自给你媳妇赔礼!”
小两口连忙道,“不敢不敢!”
太后气呼呼的冷哼,“有什么不敢的,哀家瞧着他现在不止是胡闹还挺糊涂!”
南宫丞连忙给白晚舟使眼色,拔了吊瓶就跪安了。
小两口走后,太后依旧守在床头,半晌,才中气十足冲着龙床斥道,“知道害臊还不算太糊涂!人都走了,还装什么装?”
晋文帝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一脸羞愧道,“这早晚了,母后快回去歇息吧!儿臣无碍!”
太后伸出食指点在他额头,“你无碍,那是你有个妙手仁心的好媳妇!亏你还一次次的让他们两口子吃亏!哀家要是老七媳妇,才不管你!”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