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违法药品,具体的药品在段家地下室的保险柜锁着,他们给的价钱比其他人高出很多,所以我这几年都只和他们交易,我不清楚他们要违禁药的用途,但偶然一次,我去他们实验室谈交易,听到里面的人说,最新的一批药需要小孩子做实验,其它的我不知道了。”
段泽唯说完,心里的恨意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如果不是厉沉宴的帮忙,姜婼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连他最隐蔽的交易都查到了。
这个仇,这口气,他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姜婼听完陷入了沉默,她捏着手,垂着眼帘问:“除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你还有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人?”
段泽唯看了眼她,不情不愿的开口:“一个男孩,应该只有十八二十岁这样,他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一直站在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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