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人一走,公寓瞬间就安静了许多。
厉沉宴淡淡的扫了一眼徐雅,随后他突然抓着姜婼的手腕,力气极大的粗暴地将她往楼上的方向拽。
从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压都压不住,宛若下一秒就会杀人。
徐雅和江拂内心有点发毛,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厉沉宴如此暴怒的模样。
哪怕在工作上吃了亏,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阴沉沉的气息压的人喘不上气来,可怖的宛若阎王。
姜婼被拽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从一楼到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全程是被男人连拖带抱上来的。
厉沉宴粗暴地将她丢在床,随后一脚踢上房门,骨节分明的手扯着领结,动作泄露出烦躁,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语气冷的让人忍不住打寒颤:“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姜婼被砸的懵了一瞬,直到听到男人冷入心扉的话,大脑思绪逐渐清醒,她面色不改的从床上坐起来,整理着衣服,淡淡的说:“你要是同意,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
她说这话的同时,仰起小脸与他对视。
她的眼睛像一面镜子,将他的表情清晰的倒映着。
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蓦地攥紧着他的心脏,令他呼吸都产生了障碍,愤怒一瞬间就将理智吞没。
厉沉宴欺压上来,掐住了她的下颌,咬牙切齿中带着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的冲动:“离婚可以,不过你先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
他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强势的掠夺属于她的气息。
姜婼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忘了推开他,唇息间皆是属于男人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夹着沁人心脾的柑橘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齿贝被用力撬开,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带着想将她吞腹的疯狂的占有。
气氛逐渐升温,隔着衣料都能感到彼此身上的温度有多滚烫。
缠绵旖旎的热吻不知维持了多久,在姜婼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小腹忽然一凉,一只滚烫的手侵袭般抓住了她纤细的腰,指腹不断的摩擦着她如玉般的肌肤。
姜婼豁然清醒,她猛地睁开眼,将埋首在脖颈间的男人用力推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厉沉宴躺在她身旁,微微偏头看她透着薄红的侧颜,声线略哑染着欲望:“怎么?后悔了?”
她不由望去,看清楚了男人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身上泄露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警铃大作,而后迅速离开了床上。
男人也悠悠坐起身,好整以暇的凝视着仍喘气的她,随意问:“你是第一次?”
“你不是第一次?”
姜婼剜着他,想都没想就反驳,往常平静的眼神这会儿竟变得凶巴巴起来,落在男人眼中跟个露出锋利爪子的猫儿似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厉沉宴调侃了一句,的站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
一下子,他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消失不见,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冷漠:“既然你不愿意,那从今往后就不许再提离婚。”
姜婼不明所以的眯着眼看他,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愿意,你就不会同意离婚?”
厉沉宴没有立即回答她,迈步走到房门边打开门后,他侧着身抬头,望着她带着困惑的脸,沉声道:“是,等你哪天愿意履行妻子的义务,我就会放你走。”
留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
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非这么说,显然是没打算放她走。
当他身影快消失不见,姜婼说了句:“你妈那边不可能同意。”
她听到他说:“可不可能,在于我想不想将它变成可能。”
他的命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