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胡润听到她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姜婼眼底多了些暧昧的情愫:“你好聪明啊,说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你这样符合我的胃口,不如你和我做,我放过你和楼上的那些人?”
“砰——!”
胡润话音刚落下就被狠狠的踹倒在地上,房则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气的他火冒三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什么样子!”
眼看着房则有打下去的趋势,姜婼这时不紧不慢道:“行了,很快就有人找过来了,想办法把他脚上的铁链弄掉把人带走,送去地下室审问。”
她正准备走,忽然想起什么,回首提醒了一句:“小心一点,他会杀人。”
姜婼走到了花园里报了警,随后就接到了厉沉宴的电话,她放在耳边轻声问:“你那边搞定了?”
厉沉宴看着被炸成粉碎的村子,眯着眼睛说道:“嗯,活抓了几个人。”
“好,我这边也快结束了。”她沉吟了一会儿后,继续道:“这件事情,除了厉东,我总觉得还有别人的手笔。”
“为什么会这么想?”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沉寂的夜色里格外的富有磁性。
“直觉。”姜婼顿了顿,说道:“还有,他的脑子没有那么灵活。”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笑声又哑又撩人。
姜婼感觉自己的耳朵麻了一瞬,心想这男人真是诱人犯罪。
月色下,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
“我去接你。”
……
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左右,厉沉宴的队伍出现在了别墅。
胡润脚上的铁链还没弄掉,厉沉宴留了一批人帮忙,然后带着姜婼先走了。
归途的路上,警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警察要是把胡润带走了,那岂不是带不回去审问?”
姜婼看着那一辆辆警车问道。
厉沉宴抓着她的小手,不紧不慢的说:“不会,房则会搞定。”
路上二人没再说话,车子开出郊区,厉沉宴带她来到了一家普通的小型餐馆吃饭。
姜婼打量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惊讶,毕竟看厉沉宴他不像是会来这种小地方吃饭的。
她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被她看在了眼里,脸上的笑容僵住。
等找到位置坐下来以后,她立即伸出手去碰他的脸,却被男人握住了手。
二人对视着。
姜婼不知怎的有点恼怒,她沉着脸咬牙道:“这是怎么回事?”
“打斗时候的擦伤。”厉沉宴随随便便的给了个理由。
她听到这话直接给气笑了,挣脱他的手指着那印子:“打架会打出巴掌印?真厉害,反正我是没见过的。”
“姜婼!”
男人语气沉沉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是警告又似哀求。
恰好这时上菜了。
二人无言吃着。
姜婼有点烦躁,她随便扒了两口就丢下筷子往外走。
厉沉宴敛眉,结了账跟着走了出去。
姜婼站在不远处的电线杆旁,嘴上叼着一根女士香烟,微微仰着头看着寂静深沉的夜色,她单薄的身影在夜色下是那么孤寂弱小。
他站在饭店门前看不清她的神色,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大步流星地朝她的方向走过去,将她嘴里的烟拿走,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车上去。
车内。
“是我妈动手了。”
厉沉宴语气平静,听着毫无波澜。
姜婼身体僵硬,机械般的扭过头看着他,这个角度恰好清晰的看见了他微微肿起的脸颊,她一瞬间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触上了他的脸,头次觉得说话是那么艰难:“疼吗?”
男人微微侧头,幽深的眼眸缠绕着复杂,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