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一切谋划决策,都是他来做的,一切你们的情报信息来源,也都是他来获取的,我们的一切行动,都是听从他的安排,包括我们这次到国外避风头,都是按照他的指令行事。这一次我们的窝点被端,都是我的错,我要是都听他的,你们一个人都抓不到。”
“你们有通讯联系过么?”
“我说过了,鬼只是通过李满枝同我们联系,不会直接给我们联系,有时出现争议或不听从李满枝的话的,把他逼急了,他才会在电话中训我们,但用的也是李满枝的电话。除了李满枝,我们这所有人,都不会有他的电话号码。”
“李满枝的电话呢?”
“她经常换号,最后这个号在我们去g国后,就停机了。”
“你听过鬼的声音了?”
安哥点了点头。
“你从声音判断,他多大年纪?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年龄嘛,30岁左右吧,口音听不出来,是很标准的普通话。”
“是你们海平的人吗?”
安哥摇了摇头:“不是,海平的口音,我听得出来。”
……
案子办到这个程度,才冒出这个鬼来,米月的谜解开了,她期待中的高手,终于浮出了水面。
米月想起来也很可笑,当初,她接触的这个案子,就是鬼面人案,弄来弄去,弄到最后,还是一个鬼案,而这个鬼,还在幽灵般地游荡,让米月一时无从着手,她就像一个角斗士,斗来斗去,被击败的都是跑龙套的,而真正的对手,却还在幕后看热闹。
鬼的出现,让案件久拖不决,让包括黄厅在内的专案组人员十分沮丧,晚上,黄厅只得又组织专案组人员开会,部署捉鬼方案。
黄厅这一次看到米月被晒黑的样子,叹息了一声,握着米月的手,对莫总道:“其实我们让这些女孩子来干这种事,是很无奈的,你看看,要是我那女儿被晒成这个样子,还不知会伤心哭成什么样子!”
米月看出了黄厅的心疼,只得笑了笑道:“这算不了什么,我要有那么娇气,就不会来干这种事了。”
黄厅坐定,专案组人员介绍案情。
刘绍义道:“我们在清查这个团伙的财务帐目中发现,有一笔占这个团伙总收入三成的七亿多的资金,没有纳入团伙及各成员薪金开支项目中,而是流入地下钱庄,去向不明,从这一点可以证实,安哥所说的所谓的这个鬼,确实存在,这笔钱,应该是到了鬼的手中。我们对这个团伙的会计茹姐进行审讯,她交代,他是根据李满枝的要求,定期把钱打到她指定的帐户,至于那笔钱的去向,以及户主是什么人,她一概不知情,不光是她,我们审问过的所有人都不知情。”
米月点了点头,道:“从安哥的交代情况看,当初的鬼面人案,情况就比较明朗了,吴重九因为参加放高利贷被安哥开除了,吴脱离了这个团伙,在放高利贷过程中,有个客户王玉山,因赌博欠下吴重九的高利贷,王玉山到期不能偿还,便伙同吴重九找工友黄三宝弄钱,不想到了黄三宝村子里时,村子里的人正在黄三宝家找失踪的邹红艳,吴重九同王玉山在后山躲避过程中发现掉入陷阱里的邹红艳,吴重九下阱救人时,企图**邹红艳,被王玉山杀死,这个鬼得知这一消息后,担心吴死亡会引起公安追查王玉山而挖出这个团伙来,所以不惜冒险安排李满枝杀害了王玉山以灭口,另外,邹红艳的失踪,也极有可能是鬼害怕王玉山向她透露吴重九的信息,被公安追查,才被鬼安排李满枝的人控制邹红艳。”
“我判断,这个鬼很不简单,首先,从杀害王玉山的手段看,利用应召妓女到王玉山房间,以注入**,造成其过量服毒死亡,然后消除在注射器上的指纹,印上死者的指纹,并取走王玉山手中吴重九的所有物品,不留任何痕迹物证,这一个作案过程说明这个鬼有很强的反侦查手段;其次,我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