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只有杨素清这个人,我也晓得,她看不上我,她一个往在东屋,我不敢去找她,她胆子小,如果村子里死了人,那些天,她就不敢一个人住,晚上就到我家来找我嫂子,就睡在我家隔壁房。不怕你们笑话,我就天天盼村子里死人,或闹个鬼什么的,让她睡到我家隔壁房子里来……”
“你弄獐叫,就是为了这个?”
光驼子点了点头。
“孩子丢了,又是怎么回事?”
光驼子一听,慌忙摆手道:“天理良心,这可不管我的事,我一个光棍,与人家没冤没有仇,弄人家的孩子干什么!这是丧尽天良的事。”
“你明明知道我们在调查这个丧尽天良的事,为什么还敢再弄獐叫?”
“我第一次弄了,还真管用,杨素清当晚就在我家这隔壁房睡了,后来,你们来调查后,她又不来了,所以我就想让她再来……”
张支书忍不住了,问:“你让人家睡你家隔壁房,是不是对人家怎么样了?”
光驼子吱吱唔道:“没,没有。”
张支书道:“你瞒是瞒不住的,到时候我叫杨素清一对质,就晓得了,你最好还是自首的好,再一个,你不把这事说清楚,丢孩子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是是有弄她的想法,那房门的钥匙,我也有,我还把那房门的插拴拆了,那天深夜我是偷偷进去了,晚上天热,看她只穿的胸罩和短裤,可是我就是看着不敢下手,怕她醒了喊叫,第二天,我专门买了安眠药,晚上放在她在我家喝茶的茶杯里,她喝完茶不久后就去睡了,我就想进去弄她,可是我发现她来那个了,血糊糊的,我也没有下手,后来你们来了,她也就不来了,我后悔死了,实在忍不住,所以昨晚我又弄这声音,弄完后,我偷偷下山,回家一看,她却没有来……”
张支书还要问,被米月制止了,问光驼子:“孩子失踪当天,你在干什么?”
光驼子道:“我还能在哪里,在一整天都在山上棚子里。”
“有谁作证?”
光驼子指了指张支书:“早上是支书看我上山的,还同我打了招呼,下午支书就带人上山找我,问我孩子的事,我才知道有孩子丢了……”
米月的疑心,却到了杨素清身上。
下山的路上,米月问张支书:“这个杨素清,在村子里怎么会一个亲戚都没有?”
张支书道:“这个杨素清,他爹叫杨志,这杨志原来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是外地来我们村里小学教书的,杨素清的母亲叫李玉梅,只生下这个杨素清。杨志聪明帅气,好学上进,书教得好,被县教育局领导赏识,派到县学校教书,被县学校的一位女老师看中,那女老师通过关系,让杨志转了正,这杨志就与这女老师好上了,一年到头不回村里,这村里后来包产到户,家里只有这李玉梅里里外外干活,这李玉梅也巧了,人长得同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一个模样,所以村子里的人不叫她李玉梅,叫她李铁梅,这村里的一个小伙子,叫张大壮,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干农活,就在农忙时节,常常来帮她,这一来一去,就好上了,夏天搞双抢,他们俩一起插秧收稻子,大热天的,衣服穿得少,一天中午下暴雨,俩人衣服都淋湿了,在棚子里躲雨,干柴烈火,就做下了事,被人撞见,这玉梅抹不下面子,竟投那地下河自杀了,那张大壮后来也失踪了,那时这杨素清正在读高中,她父亲杨志要接她去城里,她死也不去,书也不念了,就自个留在这村里种地,好在这村子里的人都同情她,照顾她,把她当作儿女姐妹一样。”
米月问:“她还去看她的儿子吗?”
“她哪里还敢去,她那小叔子,还不死心,带人来过村里,想逼她回去,村里的几个小伙子看不惯,把他给轰走了,对他说,再来纠缠的话,打断他的腿,他也就不敢再来了。”
杨素清的房子是村东头的一座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