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就把红艳赶回了家,从此这谭山就没有回家过,连电话都联系不上了,我们现在已派人去省城找谭山,今天上午接到电话,说是找到了这个谭山,已排除了其作案的嫌疑。”
米月看了看陷阱,上面挂着一条软梯,是秃麻子留下的,米月从软梯上下了坑,这是一个深约3米,直径不到两米的圆形土坑,坑底填了一层约2公分的柴草,柴草上有一滩血迹,四周土层没有发现其他血迹,米月细细搜寻半天,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痕迹物证。
“那根树枝呢?”
“送到鉴定中心了。”
“邹红艳会爬树吗?”
“那树枝上有树叉,可踏着上来的,我也问过了村里的人,村里人反映,邹红艳小时候砍柴时,就上过树砍过树枝。”
“那块石头呢?”
“已一道送去鉴定中心了。”
米月回到县局,在鉴定中心看到了石头,石头上是有一多半布满了尘土,但也有一小半比较光亮,没有积土,米月拿着石头在手里惦了惦,又看了看尸体,用石头反复比对了面部吻迹,问:“这个邹红艳没有杀过人吧?”
王局点点头:“村民们说,别说杀过人,连鸡都不敢杀的,虽是性子有些泼辣,却也从来没有同村子里的人斗过嘴,打过架什么的。但我们也分析过,把她惹急了,下这么重的手也难说,毕竟也是干农活的人,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米月叹息道:“我们还是去现场吧,带上这块石头”。
众人到了现场,米月手里握着石头,在陷阱周围查找,在距离陷阱东南方向7米处的泥土中,找到了这块石头被取走后留下的凹痕,米月将石块放进凹坑中,正好吻合。
“你们这里案发前下过大雨么?”
“案发前两天,下过一场雷暴雨。”
“这陷阱什么时候挖的?”
“问过秃麻子了,说是有一年多了。”
“这石头虽然大面积布满了泥土,但还是有一小半的地方没有泥土,比较光滑,应该是从泥土里取出来,没有被雨水淋过,你们看这凹坑,没有积雨痕迹,那么,这块石头应该是雨后取的了,也就是说,应该是案发期间取下的,而在案发期间,还会有其他人取过这块石头么?”
“秃麻子说,除了他,平时不会有人来这里,就是来了这里,也会掉入这陷阱的,这块石头,他也没有见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有人在案发期间在这里取出这块石头,带入阱里的,你们分析分析,谁会把这石头带进陷阱里?邹红艳是不会的吧,因为据你们推断,她是不慎跌落下去的;如果是这死者带进坑里,你们不是推断这个男子下阱企图强奸邹红艳么?他一个年青身高魁梧的男人,对付坑中一个女子,还要事先到处找来这么一大块石头带下阱?而且结果还是自己被这女子用这块石头杀害?”
“也许是怕她不从,取块石头下阱吓唬她?”
“这个很不合常理,好,就算这个判断成立,那么,我们想想,在这么大个空间里,面对一个女子取了石头迎面砸来,一个年青精壮的男子能毫无防备?就算是女子从他身后袭击,这男子突然转身,猝不及防,被击中面部,那么我们想想,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个男子有转身背向这女子的可能吗?假如是女子被男子压在地上,女子顺手取了地上的石头砸向男子,那也应该是砸在男子的侧脸或后脑勺上,即使是砸在脸上,我想就是躺在地上的男子,也做不到这么大的打击力度。”
“我用石头与死者伤口作过伤痕吻合,从吻合的情况看,不应是一次性创伤,而是不少于两次的击打所致,而从击打的力度看,能造成颅骨深度凹坑破裂,不是一般的女子能下得此重手的,一般女子也使不出这么大的力度,就是一个男子,如果不是因为怀恨报复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也不会多次下如此重手。一般情况下,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