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车速明显加快不少。
伍北也从后排挪到了副驾驶,跟黄卓有的没的闲扯。
“哥,刚刚怪我大意了,在服务区也忘了买点吃的喝的,要不咱们到下个服务区再休息几分钟?你多少得吃口饭,不然肠胃肯定受不住。”
聊了好一阵子,黄卓沉声说道。
“那地方冷静的跟个鬼城似的,除了厕所开门,全都歇业,要不是我尿紧,真不乐意睁开眼,倒是你小子,偷偷摸摸搁厕所躲着干嘛呢,该不是寂寞时间有点长,放飞自我呢吧?”
伍北坏笑着调侃。
“哪能啊,我是吃坏肚子拉痢疾,你进门时候,难道我没听到我的屁声雷动?”
黄卓臊红着脸颊解释。
“听个毛线,警务站的电话一会一个,烦都要烦死了,按理说那小子挺本分的,怎么会好端端跟人撕巴起来呢。”
伍北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黄卓的试探,但仍旧没事人似的,轻描淡写一般岔开话题。
“这个梅南南究竟是干嘛的,我看你好像挺上心?”
听到伍北的话,黄卓暗暗松了口大气,顺势问了一嘴。
“说老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感觉他不一般,我的劲儿不算小,很少有人能跟我正面碰撞不倒退的,但是那小子不光没事儿,反而能扛得住我,应该是练过,再加上可能很缺钱,我寻思往家里拖个打手进场。”
伍北点上一支烟,实话实说的回应。
“能跟你硬钢?”
黄卓当场有点愕然。
“能不能硬钢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太弱,最重要的是我认为心思单纯的人更容易交往,只要你能暖到他的心,他就一定会替你拼命,就比如咱俩,是吧?”
伍北吐了口白雾微笑。
“嗯...嗯对。”
黄卓怔了一怔,连忙点头应和。
可能是心里有鬼,他总觉得伍北似乎在暗示他些什么,但是又实在不能自己去戳破。
同一时间,问询室里的四神兽,交头接耳的凑成一堆。
二球“嘎巴嘎巴”扒拉着手里的打火机,冲着跳跃的小火苗念念有词:“有烟没火,真叽霸难受。”
“咱们的烟和身上东西全被巡捕收走了,诶哥你是咋把打火机带进来的?”
“就是,我记得明明搜过身啊?”
三球和吴松全都好奇的发问,包括梅南南同样睁大眸子,眼神中透漏着浓浓的求知欲。
“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妙计也当不了烟抽啊。”
二球先是瞄了一眼弟弟鸡窝似的爆炸头,接着烦躁的继续“叭叭”按动打火机。
“那个抽屉里有,我亲眼看见的。”
梅南南侧头看向对面的办公桌说道。
“那就先借几根抽着呗,大不了回头咱还他们一条。”
三球的虎逼血脉瞬间激活,大摇大摆的起身,直接拽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包香烟,而后挨个给其他几人发了一圈。
不多会儿,问询室里便烟雾缭绕,四人惬意的靠成一堆吞云吐雾。
“咣当!”
铁门突然打开,几名巡捕走了进来,瞬间又被熏得剧烈咳嗽起来。
“好啊你们,不光目无法纪,居然还敢跑到警务站里当扒手,简直是胆大包天!”
一个巡捕看到吴松脚边的烟盒时候,火冒三丈的蹦跶起来,伸手指向他喊叫:“把他单独关起来!”
“咳咳咳,不是同志,我就是个销赃的,呸,我就抽了两口烟,这事儿跟我根本没关系,况且你看我都这样了,全靠抱团群暖,您发发慈悲吧。”
无端中枪的吴松先是愣了几秒钟,接着忙不迭解释。
“诶你小子怎么敢做不敢当呢?”
“就是,明明是你说抽阿sir的烟是看得起阿sir,怎么转头就不承认了呢?”
刚刚还亲密无间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