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没吃呢?没吃一块坐下来兑付口。” 没理会被怼的面红耳赤的安仔,王朗仿若刚刚看到伍北似的摆手招呼。 “朗哥,好久不见。” 伍北也没端着,马上搬起把椅子入座。 “可不呗,你不找我,我寻思主动找找你吧,谁让你现在是炽手可热的威市做庄户。” 王朗递过去烟盒微笑。 满地的玻璃碎片,随处可见掀翻的桌椅板凳,左边落地窗前扎进来半个车头的“大众轿车”,这间堪比战后现场的酒楼大厅里,伍北和王朗旁若无人的聊天嬉笑,谈不上有多怪异,但如果被谁拍成视频发网上,那居多比任何脑瘫神剧都能博取眼球。 “喝好!吃好!” 几分钟后,邵坤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拎着瓶啤酒重重砸在桌上,排骨和安仔则真如服务员似的一人一盘凉拌菜摆上台面,看得出仨人的眼中全都喷着怒火,但却根本无计可施,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跟出门随身揣着几十公斤麻雷子的精神病一争高下。 可问题是对方明摆着就是来砸场子的,单拼硬实力他们这些所谓的拳脚高手绑一起都差一大截子。 “你仨还有事儿?” 王朗昂起脑袋注视邵坤。 “冒昧问下,阁下怎么称呼?我们回去也好交差。” 安仔咬着嘴皮冷笑。 “知道冒昧就别叽霸开口,显摆你有嘴是咋地?” 杵在酒楼门前的杨晖单手掐腰,训斥小孩似的喝骂:“你不叫安仔吗,搁羊城、莞城、鹏城都有几家规模不算小的生物研究所,不特么好好琢磨狗尾巴草是卵生还是胎生,跑这块冒充鸡毛的亡命徒,我羊城商会的,有脾气随时找我过招。” “呵呵,行。” 安仔先是一愣,随即眼神阴狠的翘起大拇指。 “不是,你好像特别不服气的样子,不行你过来,咱俩好好探讨一下,人类的极限究竟能不能快过爆炸的速度。” 杨晖顺势摸出一颗“麻雷子”,不屑的指向安仔。 “走吧坤少,今晚没胜算。” 面对杨晖的鄙夷,安仔眼珠子转动几圈,转身朝邵坤示意。 “伍北,你记住..” 邵坤自然不服气,抬头挺胸的想要丢出句狠话。 “那啥服务员,瓶起子呢?你让我搁手抠呐?” 王朗再次出声。 “咱们走!” 邵坤胸口剧烈起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再继续磨蹭下去,只会给自己增加更多侮辱。 “去尼玛的!” 临走时候,邵坤又是一脚狠狠跺在裴海军的脑袋上,这才挑衅的瞟了眼伍北,呼哧带喘的甩袖而去。. “大军,你没事吧?” 君九忙不迭跑上前扶起裴海军。 “不怕你不一定是手腕比你硬,更多是知道你触及不到对方的根本,这社会上的事儿啊,说简单再简单不过,一个钱、一个权,足以贯穿很多人一生,说复杂又复杂至极,毕竟有人啥也不图就喜欢折腾,所以我把混子归结为两大类,一种是枪炮囚徒,见血必跪;另外一种叫纯种篮子,不死不掉泪。” 王朗一把握住正伸脖子观望的伍北,语气平静的开口。 “那邵坤属于..” 伍北明白这是对方有意传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