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裴海军双手后背的被捆的结结实实,而绑的玩意儿正是刚刚他用来袭击文昊的那根皮带。
“抓到人了老板,行!我们马上带回救援中心,不过我们刚才还遇上一个长得跟裴海军很像的家伙,让那小子给跑了。”
一个壮实的像头牛犊子一般的汉子一脚踏在裴海军的肩膀头上,一手打着电话。
“钢炮,咱俩特么没过节吧?以前你混的不咋地时候,我可没少带你,现在跟我玩这套是啥意思?”
裴海军气喘吁吁的咒骂。
“大军啊,你也是当过大哥的人,混社会不就是起起落落嘛,难为谁不好,怎么那么想不开要整邵家公子呐!”
壮汉挪开踩在对方肩膀上的脚,双手插兜的弓腰嘲讽。
“呵呵,看来你现在真是玩明白了,这单活儿能捞不少吧?”
裴海军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冷笑。
“一般般,环翠区马上要开盘的五医院知道不?是深海组织的新项目,到时候所有的土方工程归我干,大军啊,我年轻时候也跟你混过两天,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你老老实实的配合,到时候我会替你求两句情的,咋样?”
被称作钢炮的壮汉抬手扒拉两下裴海军乱糟糟的发型。
“来铁子,回头!”
就在这时,文昊突然二次闯入卫生间,扯脖高吼一嗓子。
“什么..”
钢炮条件反射的转过来脑袋,迎接他的是一盏横飞而过的垃圾桶。
“嘭!”
钢炮当场被干翻,旁边另外几个壮汉立马吵吵把火的包抄过来。
“嘣!”
文昊从腰后拽出把陈旧的仿五四,枪口朝上直接扣响扳机。
子弹瞬间击穿天花板,灰尘和塑料屑就跟下雪似的簌簌脱落,吓得几个壮汉纷纷后退。
“走!”
文昊没有继续废话,一手薅扯住裴海军的衣领,一边持枪来回指向几个壮汉,两人就那样在十多只眼睛的注视下大步流星的离开。
“谁啊?特妈的!刚才是谁!人跑哪去了!”
大概十几秒后,被垃圾桶干晕的钢炮挣扎着坐起来,顾不上横流的鼻血,龇牙咧嘴的咆哮。
“就你们几头烂蒜在煌庭闹事的啊?”
话音刚落,十多个西装革履,看起来相当板正的青年直接将卫生间门口堵住,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汉子短发浓眉,模样虽说普普通通,但一双眼睛如鹰似隼般的锐利,脖颈处有条两指多长的疤痕,往那一杵就带股子不怒自威的霸道劲儿。
“鹤爷您误会了,我们是来抓个..”
看清楚汉子的模样,方才还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钢炮顷刻间仿佛矮了半头,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满脸堆笑的解释。
“刚才谁动的枪?”
汉子压根没有要跟他套近乎的意思,指了指头顶破碎的天花板打断。
“是..”
钢炮吞了口唾沫。
“不管是谁,煌庭会所不允许发生任何打斗的规矩,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是都忘了?我也不为难,待会先赔完损失,然后自己跟巡捕解释清楚,听明白没?”
汉子冷冰冰的开口。
“鹤爷,我是给深海组织办事的,您多担待一下..”
可能是感觉在小弟面前有点跌份,钢炮深呼吸两口走上前。
“啪!”
话音还未落地,一记响亮的嘴巴子直接落在钢炮的脸上。
“拿话点我呢?”
叫鹤爷的汉子扬起嘴角轻笑。
“不是,我真..”
钢炮懵了几秒,拨浪鼓似的摇头。
“啪!”
“啪!”
只可惜鹤爷仍旧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抡起胳膊连续又是几个大耳光。
钢炮的几个小弟不服气的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