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座椅放倒,双腿翘出窗户外面,嘚嘚瑟瑟的一晃一荡。
“潮哥,我听人说裴海军是个精神病,前几年没少犯事,因为要账还挑过人的手脚筋,他不会还找咱们麻烦吧,毕竟今晚上他小弟可死了。”
怨种二号猛然想起什么一般,摸了摸脑门上箍着的纱布念叨。
“我特么专克神经病!裴海军的横是看人的,欺负那些没本事的行,但凡你打听清楚你和邵坤的背景,能吓得当场讹一裤兜子。”
潮哥鄙夷的摆摆手:“另外,别叽霸一天瞎哔哔,那个什么吴老二是突发脑溢血,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法医和巡捕都这么说了,你要是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那不纯傻帽嘛。”
“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慌,要不咱今晚上也各回各家得了。”
怨种二号吐了口烟雾讪笑。
“啥意思,这是用完哥就拆桥呗?”
“潮哥你误会了,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话音未落,一台白色的“大众”轿车由远及近,刺目的远光灯晃的两人眼晕。
“马勒戈壁的,要死啊你!”
怨种二号直接将脑袋伸出车窗外喝骂。
“吱嘎!”
本来已经驶过的大众车突然停驻,紧跟着一个扎着武士头的男人从驾驶位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