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步梯离开的竹子异常狡猾,他先是拐弯到下一层,然后乘电梯又上了两层,最后跑到走廊顶头的卫生间,装作方便的样子,藏进一个蹲坑。
等了足足能有半个多小时,直到桶子打电话催促,才慢慢悠悠的离开。
桶子既然能打电话,说明他们肯定没事,也就代表刚刚那个满脸肉疙瘩的壮汉没问题。
“这逼工作真不是人干的,都赶不上我开货车跑出租,瞅特么谁都像是便衣,必须得赶紧想辙开溜是王道。”
重新钻进电梯里,竹子心理不平衡的小声嘀咕:“姓金的也是够能装的,表面说的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全是水,他要是真那么够意思,为啥不自己来打探消息,为啥不多给我点钱,给他办这么大事,结果就他妈给五十万,回头必须把他卡里的钱全搞光。”
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叮!”
电梯门打开,竹子惯性的先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确定大厅里空无一人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出。
“啪!”
刚走出去四五步,一个梆硬冰冷的物件重重顶在他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