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队伍就启程前往西王母宫的入口,路上解雨臣继续缠着吴三省套话,月华跟莬丝花似的挂在他身上,时不时秀秀恩爱,看得吴三省直想骂娘。
奈何他还披着身上这层假面,再多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
走了没多久某人又开始作妖了,身体力行解释什么叫我好柔弱啊!
他亲昵的扯解雨臣的袖子,嘟嘴撒娇:“花儿,我累了。”
做作!
不要脸!
吴三省冷眼旁观,假笑道:“这可第三次了,身体这么弱我看你还是别跟着了,和你的小跟班回营地等着吧。”
无故躺枪的陈文锦: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真的跟班!勿cue!
月华委屈的抿了抿嘴,娇声娇气:“花儿……”
经过一晚上的摧残,解雨臣已经能免疫他这副做作模样,不至于像昨日一样听着就想笑,
他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直接停下脚步建议:“三爷,我们休息会吧。”
吴三省皮笑肉不笑道:“你看不出来他装的?”
解雨臣避而不谈,只当是没听见:“这都快中午了,我看他们好像也累了,还是休息会再走吧。”
暴击!
吴三省……卒!
经过昨夜的事拖把一伙人听话了不少,两人一说要休息没人敢提反对意见,生火的生火,做饭的做饭,有趣的是拖把还去做吴三省的工作,俨然一副月华小迷弟的模样。
吴三省捂着额头,合作这么久头一回后悔找了拖把这群人,他气愤的拿扇柄拍了下拖把脑门:“你是不是傻,你还真信他特异功能?那就是林子里的瘴毒!
傻冒!”
拖把瞪大眼睛:“瘴,瘴毒?”
不想和傻缺说话,吴三省转身去寻了解雨臣,免得自家白菜让猪拱了。
彼时月华两人正在帐篷里说悄悄话:
“你故意拖延时间是想等吴邪?”
月华弯了弯眼睛,就知道他家花儿懂他,他小声说道:“陈文锦说吴邪必须进西王母宫,你就不好奇这是为什么?”
他轻飘飘横了月华一眼:“我好不好奇你不知道?
表面上看吴三省不准吴邪跟着,也不告诉吴邪那些秘密,暗地里却又在引他跟来,营地里那封吴三省留给他的绝笔书就是最好的明证。
吴邪从未沾染九门暗里的生意,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的,这是好事可也是坏事,他没见过的太多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只有见惯了才不会害怕。”
“你也觉得他是怕吴邪生出退却的心思才故意用绝笔书刺激他?”
解雨臣点头:“吴三省太了解他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吴邪心甘情愿,不顾生死。”
说到这些的时候解雨臣微微有些失神,解家的人从九爷开始就喜欢留后手,解连环死的悄无声息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他的后手是什么,直到昨日知道解连环没有死,而是伪装成吴三省带大了吴邪他才恍然。
这些年吴家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吴三省很少组织人夹喇嘛,直到最近一年活动才变得频繁起来,从七星鲁王宫到西沙海底墓,秦岭,云顶天宫,还有这一次的西王母宫,哪一处没有吴邪的身影?
解连环的后手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还有陈文锦害怕的那个“它”,据陈文锦所说她最后一盘录像带根本不是给吴邪的,而是裘德考,最后这录像带到了吴邪手上,只能是“它”做了手脚。
九门选了吴邪,“它”也选了吴邪,他现在是真好奇了,吴邪身上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奇之外心底还有些不甘心。
他自认这些年作为解家当家人从未出过岔子,能在狼环虎饲之下坐稳这个位置还将解家的生意扩大数倍,他不是没有自得过,如今却得知他堂堂一个当家人对九门的隐秘还没有从未沾染过九门事务的吴邪多,这确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