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是月老板,是近几年行当里的风云人物,有他在咱们的命算是保住了一半。
月老板,这是长沙老九门解家当家人,道上称一声花爷,九门协会声名在外,月老板应该有所耳闻,所谓术业有专攻,机关算数的精细活还得仰仗解当家的。”
花爷?
月华眯眼看向解雨臣,白嫩嫩的小脸抹了粉似的,再加上一身粉红衬衣,白色西装裤,果然人如其名,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墓里不是虫子就是傻大个,这几年见过的人还没他家阿轩耐看,难得这次竟有个养眼的,就是身上杀气太重了些,他这厢正偷乐着,只听阿轩上前道,“我老板不喜欢人多,规矩秦爷应该很清楚,怎么着,秦爷是不信我们老板?”
月华:我觉得看在他脸的份上可以不那么较真。
眼看着两方人马就要闹将起来,解雨臣往门口退了退,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秦德邦见状压低了声音,“月老板,我知道你对奇虫感兴趣,不瞒你说,这是不是战国年间的墓老秦我也没谱,可墓主人却是南疆蛮族的公主。
南疆人自古就擅驱使蛇虫鼠蚁,之前我也请了不少人下去,没一个活着出来的,都被虫子咬死了。”
月华故作矜持,“有照片吗?”
“有!有!”秦德邦发现有门,高声招呼眼镜男,“安仔,把照片拿出来。”
月华看了眼,发现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毒虫,一下来了兴趣,破例同意秦德邦的邀请。
摸金倒斗,古已有之,月华这一世的身份是个职业盗墓者,靠着身手不错在业内颇有名声。
他还没做过盗墓贼,原主光怪陆离的经历让他很感兴趣,那些奇淫技巧实在令人心痒,他自认通晓五行八卦仍免不了惊叹之意。
思考了不到三秒他就决定接着干盗墓贼这项有钱途的职业。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权当丰富他漫长的人生经历了,什么时候腻了再说旁的。
一行人开车到葫芦山山脚,商量着留下一半人手原地扎营,他只有阿轩一个伙计,倒是不必考虑留守的问题。
深山老林路不好走,月华等人在林子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半山腰的洞口,据秦德邦说这样的盗洞他们已经打了四五个,但每一个都通向要人命的机关,川西有名的土夫子(盗墓贼)都听到点风声,不敢再接秦家的活计。
“这地方邪性得很,我们先休息会,让伙计们重新找个口子。”
解雨臣自顾自四处转了转,约摸二十来分钟才绕回来,开门见山道,“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里头有战国帛书,希望两位可以割爱。”
“那是自然,我老秦还是守规矩的,解当家的放心,咱们要的东西,不冲突。”
“那就好,我四下瞧过了,这墓主人不好客,走哪条道都是一样的,就别浪费时间了,两位怎么看?”
“走吧。”
沉闷的声音从黑色口罩下传来,解雨臣又看了月华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湖传言,近两年业内出现了一个姓月的怪人,此人擅驱毒虫,解毒制毒都是一把好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小道消息传此人或许是南疆一派的传人,传闻那一派的人因为常年接触毒虫面容有损。
解雨臣原本以为这些都是传言,但是今日看见月华一直带着墨镜口罩,由不得他不多想。
是长得多难看才会随时随地带着墨镜口罩?
月华懵逼的看了眼自个儿肩膀,满脸的疑惑,哥们你几个意思?
可惜他带了口罩,表情白做了。
“老板,我们进吗?”
“当然。”
闻言阿轩殷勤的取了手电走在前头开路。
“老板你小心点。”
尽管有手电照明,洞里仍然显得阴森森的,越往里走手电射出的灯光越为昏暗,脚下的土壤也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