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仁武面色有些微红,开口问道:“肖大哥可是身体不适?怎么面色发红,好似湿热之症。”
罗大有用力捶了捶几下肖仁武的胸膛对元夕说道:“元大人,没什么事儿,这小子的身板硬实着呢,我看呐,他是见到元大人有些紧张,所以才脸红的。”
肖仁武连连点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过,过元,元,元大,大人关心,小的没,没事儿!”
元夕轻摇头说道:“见到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可是自己人,你怕我做什么?来日若是敌人攻了过来,你可别吓得抓不住刀!”
听元夕这么一说,肖仁武脸色涨成猪肝色,挺起胸膛说道:“元大人放心,杀敌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元夕点点头。
眼见二人也不太可能与自己闲聊,元夕叹了一口气,对二人说道:“你们继续聊吧,我走了!”
二人拱手行礼。
元夕走了几步,耳朵却还听着二人这边的动静。
他实在很是好奇,方才二人在看什么东西。
眼见元夕离去,肖仁武从怀中掏出一小张纸来递给罗大有埋怨道:“罗大哥,这画你快收起来吧,方才可把我吓坏了,好容易有机会能跟元大人说上一句话,全被这幅画给毁了。”
罗大有眼见那画被肖仁武攥得皱巴巴的,有些心疼说道:“你这小子,方才也不是谁看得有滋有味儿的,要不是你让我给你说那些荤话,那元大人走了过来,咱还能不知道?”
说完从肖仁武手中接过那张不大的画,贴在胸前将之弄得平整些,边弄边说道:“你看你,你当这画来的容易么?兄弟几个可都指着这个解馋呢!你个生瓜蛋子,以后就知道这画的妙处了。”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张不大的画对折两下,刚要揣入怀中,却被一只手按住胳膊。
肖仁武一哆嗦,看着去而复返的元夕惊道:“元大人,您,您怎么……”
元夕冲他一笑,随后转头看向面色发白的罗大有说道:“罗大哥,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大家欣赏才是,如此藏着掖着,这是不把我元夕当兄弟了?”
额头已渗出汗珠的罗大有听元夕这般说道,小心翼翼地问道:“元大人知道我们看得是什么画?”
元夕眨了眨眼睛道:“你以为呢?”
其实他那里知道二人看的是什么,只是他若不这般说,万一那罗大有不给他看,他可就有些骑虎难下了。
他可不想仗着自己的身份逼迫罗大有。
听元夕如此说道,罗大有眼神一亮,如释重负笑道:“不愧是元大人,年纪轻轻就如此见多识广,倒是小的多心了。您早说啊,方才可把肖仁武给吓坏了,这小子对元大人崇拜的很,一直向找个机会在您面前露一露脸的,只不过方才看这画毕竟是拿不到台面之事,他是又尴尬又紧张,因此才会有方才那般怂包般模样。”
肖仁武冲着元夕笑了笑,的确不似方才那般紧张,惊讶道:“原来元大人也有这种爱好啊!”
很多时候,一些男人之间的共同的喜好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比如酒,还有女人。
酒是喝的,女人是用来佐酒的。
一提起女人这个话题,男人就好似打了鸡血般,说起来没个头,远比自己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强得多。
毕竟用嘴可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力气。
方才的罗大有正跟肖仁武吹嘘他在残花巷大战三百徐娘的事迹。
能搞到这幅画,还是他从残花巷里的老姑娘们那里得到的消息。
他这辈子还头一次听说还有花钱逛窑子不碰女人的,好奇之余,他便向躺在自己怀中的老姑娘打听了一下那人。
罗大有瞪了一眼肖仁武说道:“你看你,又说浑话了不是?元大人是真男人,这真男人自然喜欢看这画了!”
说完他蹲下身子,靠着墙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