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是莫要服药了,听老夫一句,今夜您还是一个人睡为好。药石是为袪疾,而非助兴,您如此这般,却与药理相悖,于身体无益。此外,老夫在给王上把脉的时候发现,您身体亏得厉害,想必是昨夜所致,所以您务必要先节制些时日。”
范建功招呼侯貂寺帮其穿衣,不解道:“贾先生,在你助本王将药力化解之后,本王只觉得浑身是劲儿,这不正是药起作用了么?”
贾南风轻笑道:“王上,可是昨夜您却没有老夫助您把药力化解,而您所觉得异常,的确是药力所致,不过却是药力刺激所致,只起到了一个引的作用而已。方才老夫用内力助您将药力完全化解,这才达到了补与疗的效果。王上,眼下您最需要做的还是固本培元。”
范建功点点头道:“那就依贾先生所言。”
随后他低声说道:“不瞒贾先生,本王也不是那贪图女色之人,昨夜是本王用药不当所致,实属意外,意外。”
范建功穿戴完毕之后,侯貂寺出去找人给王上打水洁面。
贾南风则含笑而立。
若他范建功不贪图女色,那可就有些对不起水珠儿姑娘了。
这时侯貂寺端了盆水而入,轻放在范建功身边说道:“王上,宁统领带人来接您入城了!”
范建功面色一喜,接过侯貂寺递过来的热毛巾说道:“快让宁冱进来吧!”
侯貂寺走向门口,招呼等候在外的宁冱入内。
进来的宁冱看了眼贾南风,先跪于范建功身前说道:“王上,奉冯副帅之命,前来迎王上回王府。”
范建功笑道:“宁统领快快起身。”
宁冱站起身来,对贾南风微微行礼道:“师父也在!”
贾南风笑着点点头。
范建功问道:“宁统领,城中形势如何?魏帅……”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叛贼魏天罡人呢?”
宁冱微微低头道:“回王上,魏天罡率兵马从东门出城了,冯副帅断定他应该是向云上城去了,毕竟那里还有他一路大军。”
范建功又问道:“冯副帅可有派大军追去?”
宁冱摇摇头道:“王上,冯副帅眼下正率军镇守城内,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范建功点点头道:“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冯副帅此举甚合本王所想。”
说完他转头看向贾南风道:“贾先生,如此看来是魏天罡心虚了,他也是自知理亏,不敢据守在城中,只是可惜啊,未能将此叛贼留下。”
贾南风点点头,捋了捋胡须说道:“王上所言甚是,不过依老夫所看,只怕他早已做好了退守云上城的打算,因为就算是他据守王都,也是师出无名,毕竟在巴州人眼中,您才是当之无愧的王。”
听到贾南风这句“当之无愧的王”之后,范建功心生豪气,随手将毛巾仍在地上,一甩衣袖,大步向外走去。
他范建功要让城中人看看,什么叫王者归来。
走到门前,他低声对侯貂寺说道:“别忘了把水珠儿带到王府中去。”
侯貂寺低头应了一声,随后悄声问道:“王上,王妃那里……”
范建功冷笑一声道:“王妃?王府里哪里还有什么王妃?就凭她爷爷犯下的重罪,本王回王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废了她。”
此事在昨夜他就想好了。
老子终于硬气起来了,那你就给老子滚蛋吧。
敢在大婚之夜动刀子,你魏青青可以啊,本王当年若非看在母妃的面子上,当夜就该休了你。
连个三从四德都不懂的女人,也敢当本王的王妃?
范建功越想越觉得心中畅快,好几年了,他忍了好几年了,终于有今日了。
马车不再是那辆狭小的马车,范建功很体恤的将来时那辆马车赐给了贾南风。
就算是一辆单骑马车,也是他范建功曾经做过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