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少人了,三省六部的大佬基本来齐了,只剩下一些懂兵的宗室没来了。
过了一会儿,李世民带着几个李唐宗室过来了,不过秦锋看着都面生,看样子都没怎么打过交道。
见人都来齐了,李渊笑道:“先说个好消息,平凉王李道宗前些日子大破吐谷浑贼寇,斩首三千余级,俘虏近万!”
李世民和秦锋对视了一眼,斩首三千倒是不意外,俘虏近万,看样子李道宗应该是打进吐谷浑了,不然以吐谷浑入寇的人数,不可能有这么多俘虏的。
“吾家之侄,可比魏武之黄须儿。”李渊得意地捋须笑道,“传旨,封李道宗为任城王!另,赏黄金十斤,绢五千匹。”
秦锋和李世民再次对视了一眼,看样子,灭刘黑闼后调到陇右任职的李道宗,估摸着要升任裴仁基的副手了。等裴仁基调入中央后,应该就是李道宗接位了。
开心事后就肯定是不开心的事。
“有不可靠的消息说,颉利可汗打算秋高马肥后,集结二十万大军从河套南下。诸卿,都说说看法吧。”
李建成站了出来,在大唐灭掉刘武周夺取了下河套后,李渊就将建设突厥防线的任务交给了李建成。进攻战打不好李渊不想说什么,但防守战李建成要是再打不好,李渊就真的无语了。
始毕和处罗两任可汗虽和大唐关系良好,甚至在处罗可汗时期大唐和突厥还约为兄弟之国。但众所周知,条约就是用来撕毁的,这不,颉利不就撕毁了吗。
比对着沙盘和地图,李建成开始讲解起他建立的突厥防线来,不得不说,李建成的军事理论水平也确实不是盖得,他一手建立的突厥防线将地利可以说用到了极致。只要安排的守将不乱出招,东突厥这二十万大军虽然挡不住,但拖延个个把月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这里的挡不住指的是野战,如果是拒城而守,东突厥应该破不了城。
但是,秦锋也发现李建成的一个问题了,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太想当然了。虽然考虑的确实全面,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颉利照本宣科的按照李建成设想的道路走。
而战场上,最难预判的就是敌人的统帅怎么想。所以最高明的统帅是怎么打仗的,那就是挖一个坑,逼的对手主动往里面跳,不跳还不行,因为不跳损失更惨!
李世民就是这样的一个统帅,但李建成不是。和李世民打仗,不管你怎么想,最后都得按照他的思路走,没得选择。但李建成,却是还未交手就在设定对手会按照他的思路走了。
难怪李建成统兵两次都会败仗收场,不是李建成没水平,而是李建成适合干参谋,但并不适合当主帅。怎么说呢,典型的马谡吧,为一军之帅,就是李建成的不幸,也是他麾下将士的不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