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
直愣愣的看着第二世一边捡着崩出来的舍利子，一边叫嚷着去杀人。
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怎么看怎么有些沙雕。
黎姝不免狐疑的看着第八世。
按照她的说法，她在挖掘第二世的宝藏时，同样打开了她的记忆之门。
记忆中的第二世，应该是个极为慈悲之人。
如果说第八世是世间邪魅的化身，那第二世就是世间仁慈的化身。
以身饲虎，割肉饲鹰那都是基本操作。
第八世在分离出第二世之后，气息较之以前更加邪魅，便能证明她所言非虚。
只是...第二世现在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沙雕？
黎姝不免又把目光放在了怀芦的身上。
后者连忙摆手，示意第二世这么沙雕跟自己刚才的操作完全没有关系。
最后，黎姝把目光放在了楚紫的身上。
楚紫：？？？你看我干鸡毛？
三足金乌是你的契约兽，你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三人用眼神互相甩锅，最终同时看向第八世。
第八世本来诡异，此刻却有些发懵，“二姐，这...”
第二世捡完最后一颗舍利子后，才慈悲道，“你是否觉得杀人不够慈悲？”
“痴儿痴儿！你错了痴儿！”
“我本慈悲！”
“世间生灵何止亿万万，蝼蚁尚且知道偷生。”
“我将生命寄托于你，以吾之生命成全你，又让第四世以为得偿所愿，这难道不是慈悲？”
“不过，此乃小慈悲，非吾心中之大慈悲！”
顿了顿，第二世抬头望天，脸上流露出神圣的慈悲之相。
低下头，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圣母，怜悯。
“世间生灵何止亿万万？”
“但有多少生灵能看出世间的本质？”
“世间本是一方炼狱，世间本是一泓苦海。”
“找不到极乐之所，看不到苦海之涯。”
“这一切，我以慈悲之心可望之。”
“至强者同样以至强手段可望之。”
“我本慈悲！”
“我无欲无求，无情却有大爱，对男女之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情小爱鄙夷万分。”
“因为吾心中有大爱，有大慈悲。”
“吾要以吾之大爱，去超度苦海挣扎的至强者们，助他们早登极乐！”
“这便是吾心中之大爱，大慈悲！”
“咱快去超度他们吧！我的慈悲之心已经沸腾啦！”
“快快快！”
正说着，第二世身上又要往外崩舍利子。
三人一脸懵逼。
能把杀人说的这么慈悲高尚...还得是你啊！
“对了，你能确定老大不会骗你吗？”
“不会，她虽未立下天道重誓，可也做出了承诺。”
怀芦开口，对这件事十分确信。
他不只是楚紫的徒弟，更是楚紫最为坚定的拥趸。
“这倒也是，以她的实力根本没必要跟你玩什么计谋，何况像她这么高傲的人，一旦做出承诺，是绝对不会反悔的。”
说到此处，第二世瞥了怀芦一眼，“我没问你，你不用回答我，妄图引起我的注意。”
“你虽然长得很帅，但我对情爱之事并没有兴趣。”
“年轻人，你该把心思放在修炼上才是。”
“不要看我长得漂亮就妄图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本慈悲！”
怀芦：？？？你从那句话判断出我对你有想法了？
怀芦神色尴尬，看向楚紫。
后者笑着站起身来。
本来他以为第二世会是个一脸正经，从不杀生，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的大圣母。
结果...自恋、腹黑、话痨以及亿点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