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都是黑心肠,也不怕肠子烂了。”
那几个人一边倒的都在指责唐依嫒。
唐依嫒也是被气的快无语了,这些人怎么进来不清不楚的就开始指责她。
“她这件衣服根本不是我们店里的衣服,我们店里每卖出去一件衣服都有登记的。”唐依嫒将衣服展示给那几个人看。
有人伸手摸了一下,“哎呦,这个布料不好啊。”
“不过跟挂在上面的衣服一模一样,连颜色都是一样的。”
“颜色还是有点差别,没有上面挂着的好看。”
店里的人议论纷纷的。
“这家店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让我们试好看的衣服她再拿差的衣服给卖出去。”中年女人口沫横飞的数落起来。
说话的时候,手指头到处的指指点点。
嘴巴张的很大,能看到嘴巴里面的那几颗黑乎乎的虫牙。
喉管随着讲话很有节奏的上下蠕动着,唾沫也在空中四处飘散开来。
“等等,女士。你说在我们店里买衣服收据呢?”唐依嫒伸手问她要收据。
女人似乎有点慌乱,随后又鼓起了勇气。
“什么收据?哪里有给我收据,你们这些骗子就想不赔我的钱。你看看衣服口袋这里这么大一个洞。”女人说话的时候用手擦了一把脸。
将本就不白的脸给揉搓的红了起来。
“不可能,我们店里的老客户都知道所有衣服都有收据。再说了这是一百多块钱,不是十几块钱。
不给你收据,你愿意把衣服拿走吗?”唐依嫒大声的回击她。
也有人心里露出疑惑,“对啊,我在隔壁店里买衣服都有收据的。
这家店专门卖给有钱人,不可能没有收据吧。”
人群里有人看到有两人附和唐依嫒的话,当下高声的嚷嚷起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家店故意的给次品骗钱。肯定不会给收据的啊。”
“对啊,明明就是你们没给我收据。黑心下作的生意人,专门骗我们广大老百姓的血·汗钱。”中年女人显然开始耍起了无赖。
直接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开始抹眼泪起来。
倒是和市场里的市井小民差不多的动作。
“不着急,我报警来处理。是不是我们店卖出去的警察查个一清二楚,若是有人故意讹诈我们店也会把牢底坐穿。”唐依嫒走了过去要去隔壁店喊人。
那女人看见唐依嫒一个小姑娘并没有被她给吓住赶紧起来。
一把抓住了她,“你不能走。”
“我不走,让隔壁店帮我去喊警察过来。”唐依嫒挣脱了她的手。
“靓女,你别去。我帮你去喊警察过来。”先前有两个人进来,其中的一个妇人热心的提议。
“关你什么事情?”那个女人激动的叫了起来。
“你这就奇怪了,你要人家赔偿她不肯。不是让警察来最好不过吗?”热心市民怼了过来,“还是说这个靓女说中了,你是故意过来讹诈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