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结束,云阳楼众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鸿运楼的郑掌柜却坐卧不宁,小六子一去不归,派出去的众伙计一个也没回来报信,此时的郑掌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有事的,人是小六子找的,自己可没有出面,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
郑掌柜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可该他面对的时候还是要去面对。
“王三,去,看看云阳楼有什么动静没有?”心慌不已的郑掌柜只得再让人去探消息了。
“是,掌柜的,我马上就去。”王三刚走到门口,与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小六子被抓了,就连云阳酒楼的大厨周永旺也被人赃并获了。”
一名伙计跑进来,一边喘气一边说,可算是跑回来了,再迟一点点自己也就被廖掌柜的人给抓走了。
“你说的是真的?”郑掌柜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看着他。
“是,是啊掌柜的,幸亏我跑的快,不然我也被抓走了。”
“废物,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啊?”郑掌柜一脚踢开了跪着的伙计。
“哎吆,”伙计揉着被踢疼的胸口,不满的看了眼郑掌柜,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满心期待都落了空,如今自己的人还全部落在了廖宏伟的手里。
郑掌柜在地上走来又走去,一晚上没睡觉都在想对策。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威严的县衙门口挤满了人,多的是来凑热闹的众人。
韩佳人站在人群,抬头眼见的就是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县令陆淮面无表情的走进公堂,坐在上方,望着下面跪着的几人。
“升堂...”
“威武...”
陆淮听着衙役们的声音就想睡觉,脑子都困成一团浆糊了,面上却一片平静。开口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被告?”
“大人,小人乃云阳酒楼掌柜的廖宏伟,状告鸿运楼掌柜的郑仁,与小六子合谋,买通云阳楼后厨之人周永旺,企图下毒杀人嫁祸给云阳楼。”
“被小人和店里的伙计人赃并获,有食客与张老大夫为证。亦有被六子买通吃药的王麻子为证。”
“还望大人给云阳楼和小人一个公道。”
说完廖掌柜便又跪了下去。
“传证人张老大夫,王麻子,昨日见证的食客也请上来。”
“是,大人。”
曹捕头走到门口大声喊到:“传回春堂大夫张鸿儒。”
“传证人王麻子。”
“传昨日有幸见证过程的食客。”
“回大人的话,老朽已经来了。”张大夫跪在堂下回道。
“说说吧,昨日都看见了什么?”
陆淮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看了眼老大夫,慢悠悠的开口了。
“回大人,昨日被廖掌柜请去云阳楼查验菜里是否下毒。老朽查了诸位食客的饭菜,均无毒,且孕妇吃了还能缓解孕吐。”
“是嘛,这么神奇?看来本官改天也要去廖掌柜的云阳楼去尝尝鲜。”
“小人一定扫榻相迎。带云阳楼众人欢迎大人的到来。”廖掌柜忙接了一句。
陆淮看了眼,又问张大夫:“食客的没毒吗?那云阳楼的菜到底有没有毒呢?”
“大人,除了一盘雨后春笋有毒,其余都无毒。这雨后春笋里掺杂了大量的砒霜。”张大夫一板一眼的回答。
“廖掌柜,是这样吗?”陆大人又问廖掌柜。
“回大人,确实如此,这药是鸿运楼的郑掌柜指示六子与周永旺合谋而下。”廖掌柜再次强调了郑仁在其中的主要作用。
“哦?传鸿运楼掌柜的郑仁。”陆淮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大人,小人在这里,小人冤枉啊,这样杀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