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很抱歉,你掐不死我。”
“顾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真是很想你。”
说着,冒牌货上手掐住了顾清的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是吗,我真是很好奇,你有多想我?”
“接下来你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说完,他毫不费力的掀开需要几人合力才能抬起来的大床,只见里面藏着一张巴掌大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图案,像极了茅山道士所用的符咒。
“你就是用这东西,制造了阵法?”
顾清对这些玩意儿向来好奇,虽说她活了这么多年,身上的灵力异常充沛,但对借用外力进行辅助的阵法实在好奇。
“哼,果然你对这些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忱,可惜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听你的口气,我从前在这方面求教过你?”
“岂止是求教,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着,他的脸特意贴近了顾清一些,眼神中带着暧昧不明的光亮。
“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你可以说一说当年的事情,就算要对我报复,好歹也让我清楚当年我都做了什么。”
“顾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以为拖延时间,就能让你等到那些救兵?”
“兄弟,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觉得我需要救兵吗?”
“哼,我不管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告诉你一句,别想拖延时间。”
“行,那你接下来想将我带到哪里,你们的总部吗?”
“顾清,你是我的猎物。如果你想借此查探我的组织,那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戏!”
“无所谓,只要能确定你不是一个人就行。”
顾清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勾了勾唇角,像极了身份对调的猎人和猎物。
“这么多年下来,别以为我就怕了你。”
男人强行按下心中的不安,决定不再跟顾清多说一句废话,指挥着绑住顾清的触手挪到另一个地方。
“要是我猜的没错,你现在要再弄一个空间阵法,将我们转移出去。”
“你说的越多就越危险。”
“危险?你这两个字说的太可笑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连我自己都弄不死自己,你有本事弄死我吗?我永生的生命,是天道对我的惩罚,你能对我做什么?”
“谁说我要弄死你?我要做的,是将你千刀万剐,是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那你真是变态!”
顾清依旧保持着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更加深了冒牌货心里的怒火。
他不懂,为什么眼前的女人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无论什么事都不能牵动她的情绪。
“顾清。”
他声音嘶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掐住她下颚的手用了些力,使得上面掐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先生,我劝你对我的脸温柔一点,毕竟我还是很在意那张脸的。”
“是吗?既然你这么在乎,那我不对你这张脸做些什么,都有些对不起我这么多年的努力。”
“我说了,你对我这张脸温柔点!”
顾清再次重复了一声,尽管声音轻柔,但能听出她在里面蕴含的怒气。
“怎么办,我只想再粗暴一点!”
话毕,冒牌货的指尖突然长出尖锐的指甲,将顾清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划出几道鲜艳的血痕。
“很好。”
顾清冷笑了一声,紧接着绑住她的触手像吃错了什么药,开始不断发出被电击的‘刺啦声’。
“不用挣扎了,我说了它会蚕食你的灵力,你越挣扎它就会绑的越紧,劝你多留点灵力想想后面要怎么撑下去。”
“蠢货,谁跟你说我用的是灵力?”
“什么?”
“看来你这个老朋友,对我也不算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