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妹妹大限已至，就算她现在不出事，以后也会出事。”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我只看当下。你对我做的承诺没有实现，现在我抓住了陈嘉，你给了我以命换命的希望，却又跟我说你阵法布不了要我找另一个人，这跟告诉我韩琳没救了有什么区别？a市像你这样的怪物，除了你还能有谁？”
“怪物？”
顾清重复了一声，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但至少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对不起。”
韩祁闷闷的到了声歉，自从知道韩琳的死讯后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时时刻刻都在暴走的边缘，头痛得跟炸了一样，与以前谦和有礼的自己完全是两个人。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怪物，但你要知道，正是这个怪物救了你的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韩祁捂住脑袋，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昨天韩琳还好好的在我面前叫着我哥哥，结果我却抛下她自己跑了。我不配为哥哥，不配让她叫我为哥哥。”
“对，你确实不配为哥哥。”
顾清跟着应和了一声，让韩祁呆滞了一下，然后又自嘲的笑了一声。
“连你都觉得我不是好哥哥，看来我真是不配。”
“你当然不是好哥哥，不然她也不会是那样的性子。你扪心自问，韩琳的骄纵都是谁造成的，每次她闯祸的时候哪次不是你们替她擦屁股，事后你们有对她苛责一句吗？有教过她何为对何为错吗？”
“人都已经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韩祁还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根本没有将顾清的话放在心上。
“既然我告诉了你以命换命的方法，就自然会让你碰到那个可以救你妹妹的人。”
“真的？”
韩祁颓废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但一想到顾清承诺救出韩琳又失言的事情，眼中神采又黯淡了不少。
“你妹妹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只能选择相信我，不然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知道了。”
韩祁淡淡的应了一声。
“好了，你现在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
“帮？你觉得这是帮？”
“好，我换个说辞，我能补偿你的也就那么多。”
“补偿？希望这真是你的补偿，而不是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