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鼻酸眼热,心中唏嘘。
无论武庆封背后潜藏的是什么,可在武三思眼中却只有最为纯粹的一个身份。
唯一的亲人!
正所谓是人之常情,况且最终也没有实质的证据直指国侯在背后操纵一切。
那半张被扯下的卷宗也彻底成了无头案,即便是大理寺“有心”追查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而武庆封的尸首也是被武三思一并带回了龙虎山,说是要找个风水宝地安葬。
恢复了神智的武三思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对丁长生救命之恩的感激,可话里话外却能听得出来其已是对这个扎彩匠另眼相看。
而周鼎居然破天荒的没有深究丁长生会五雷正法的这个“小辫子”,反而是十分熟络的同他攀谈起了家常。
最后更是将一枚玉佩交给丁长生...
“你我一见如故,怎奈周某还有师尊所托要事在身,无法在京城久留...”
“这玉佩乃是我随身信物,若是有一天丁兄想来我龙虎山一坐,此物便是入山门大阵的钥匙...”
丁长生闻言故作惶恐...
“这未免太贵重了些,我不过只是个扎彩匠哪里有本事去高攀龙虎山的威名...”
“这若是传将出去只怕会让龙虎山蒙羞...”
丁长生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才刚要送走两位大神,这怎么还藕断丝连的相约下次见面?
不约,坚决不约!
可奈何周鼎盛情难却,将玉佩朝丁长生手里一塞整个人便催动修为如鬼魅般消失。
一旁的武三思见状也是抱拳离去...
顷刻间竟是走了个一干二净...
望着手中镌刻着龙虎之形的玉佩,丁长生倒是有种被人强行拉上贼船的错觉。
龙虎山....
他当然不想去拜访,可冥冥之中却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与此不期而遇。
打发走了龙虎山的两位修道者,抬头看了看天不知不觉间午时已过。
丁长生旋即面色一变,暗道一声。
“糟了!”
说话间急忙便抽身朝法场赶去,而那里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围拢的水泄不通。
那些一息尚存的藩国叛贼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被五花大绑,强行跪在地上。
不愿跪的,一刀削去波棱盖看其跪不跪。
而那位亡国之君此刻披头散发好似疯魔一般,嘴巴里不断嘟囔念叨着。
“不可能,我不可能失败...”诸如此类的话...
拥挤的人群里一个清瘦的身影裹在厚重的衣袍里看不清楚面目,而其衣袖中却藏着一长一短的子母长剑。
而其目光锐利似刀,无法直视。
此人正是柳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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