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交换了眼神,卫国让跟着的翻译询问什么事。
一番交流,原来是有电话打到酒吧找李红旗。
“喂?”
话音未落,电话那边就传来陈子昂的声音。
“你在哪儿?”
没回答他的问题,李红旗眨眨眼:“你过来啦。”
她跟卫国他们先乘航班过来的,应了那句说走就走。
“你都把电话打到这里了,还问我在哪儿,”李红旗握着电话笑,听到他说,“我去接 你。”
“不用,”她拉着长音说,“我们这就回去。”
他们住的是公寓,还算宽广 ,三个人回去的时候陈子昂已经等在楼下了。
“我就说陈总肯定很快就追过来,”卫国揶揄,冲着李红旗挤眉弄眼。
以前,李红旗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多都是自我消化,现在,她反倒愿意跟身边人说一些不值一提的闲事。
卫国他们自然知道国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赵念念也跟卫国一唱一和:“陈总真不经念叨,我们去酒吧之前还说您要是在肯定不同意,结果还没结束呢您就来了。”
“小别胜新婚,咱们别碍事了,走走走。”
“陈总要不要什么东西?”
“老大在呢,还要什么呀。”
一前一后的进了公寓,俩人在后边你一句我一句。
李红旗:“……你俩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卫国嘻嘻笑,关门前还不忘在调侃一句:“戏剧来源于生活嘛。”
“就这德行,说他们俩不是两口子都没人信,”李红旗推开属于她的卧房,还没回过身就被陈子昂从后面抱住了。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迎难而上,迎面而解,就是有那么一些事情,需要时间,需要远离。
来国外的这些天,除了偶尔有些无聊之外,李红旗过的很充实,远离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是对的。
那些不愉快的事到此为止,彻底翻篇儿,更不想在提及。
李红旗扯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改为抱着他,惆怅又戏谑的说:“等我们 回××州,神父又该找我募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