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首都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李红旗一共带走了两张大面额的汇款,一份是刘志,一份就是秃头的。
这趟首都之行比她预想的顺利太多。
回平原,这三个字在李红旗心里已经成了一个迫不及待的规划,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的钱,更多的准备,她不能急,不能辜负秃头的信任,付出。更不能失败,要不然刘志那家伙肯定把她的东西全吞了。
但是有些事,心滴这血也要做。
不过说好了去上海她却跑到了首都,有陈春华给她做掩护,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也说不过去呀。
“嘘。”
看到她满脸兴奋的保姆阿姨在开口说话之前,看到李红旗在唇边竖起一根中指嘘声。
“别出声,”她指了指楼上,“他在不在?”
“嗯嗯,”保姆阿姨点头,“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
“出去办了点事,”李红旗心情不错,把一小包行李,和买的一些特产交给保姆阿姨,自己脚步轻松上楼了。
“唉,”保姆阿姨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摇头叹气。
春节期间 ,陈进夫妻回来后就住在二楼,李红旗他们平时住三楼。
不用猜,也不用问,李红旗就知道陈进他们已经走了,那位未来公爹可是日理万机。
咚-咚-咚-
3楼书房的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进来。”
抽着烟,眉心微皱,陈子昂穿着居家服在书桌旁翻看文件。
门被推开却没人说话,他才抬头看了眼。
“出去,”他皱着的眉心皱的更厉害了。
李红旗,瞪瞪眼。
陈子昂又抬头看了她一下:“出去好好想想怎么撒谎,想好了在进来。”
李红旗:“……”抓着门把手扣,微微噘着嘴,眼巴巴的瞅着他。
“呵,”他把燃了一半儿的香烟扔掉,起身开了窗户,冷笑,“跑的不见人影,你还委屈了?”
“你让我出去,”李红旗嘟嘴,垂着眼睛跟伤心了一样。
陈子昂看了她一会儿,离开窗边坐回去接着看自己的文件。
“我就离开了几天,”对着门,李红旗断断续续的说,“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你每次打电话我都有接,坐了好久的车跑回来,你还跟我生气。”
哗。
特别烦躁的把文件纸翻出响声,陈子昂要冷落她一会儿,要不然这人还以为她可以随便干什么都可以,压根不用顾忌他的感受。
“陈子昂~”
李红旗靠着门可怜巴巴的叫他,“不想出去,我能不能进来啊?”
抑制住抬头看她的冲动,陈子昂侧目瞄了下腕上的表。
在那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的李红旗,两分钟也没坚持,顺着门坐地上了,也不知道跟谁怄气,她嘟着嘴,一手撑着下巴,就盘腿坐门口。
看她这样,陈子昂的眉心都要皱成小山了。
在没有道理,又想让自己有道理的情况下,李红旗就要胡搅蛮缠了。
频频朝她看,李红旗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子昂走到她身边,轻轻用脚尖碰了碰她。
“啊。”
李红旗一把抱住他腿,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又装可怜,“你别不理我。”
明知故犯,以为他心软,装可怜就行了?
居高临下,陈子昂板着脸:“这几天你干嘛去了?”
“去上海了呀,”眨眼,又眨眼,试图让自己真诚一些,李红旗发现他压根就不信,她弯着眼睛假笑,“去上海,然后又顺便去了别的地方。春华姐回来了吧?”
陈子昂:“嗯。”
“我慢慢跟你说,”李红旗从地上爬起来。
掐头去尾,挑着拣着说,陈子昂捏着她的脸:“嗯,你接着编。”
“真的好不好?”李红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