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分布应该是陈之卉是大房,陈子昂家属于二房,孔心琴的家就是外嫁又住在家里的姑奶奶。
大房的长孙长嫂,之前在娘家小住,刚回来,家里最小的孩子诚诚,长房的孙子,就被李红旗他们带回来的狸花猫抓伤了。
与这位嫂子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的不愉快,是李红旗没想到的。
至于扬言把狸花猫打死,李红旗只当这是气头上的话。
望着白瑛抱孩子匆匆离去,陈之卉也紧跟上,作为猫主人的李红旗当然不能撒手不管你,也跟了上去。
砰——
车门在李红旗脸前关上,她要是在快半步一准会被夹到。
车内,故意把车门急忙摔上的白瑛没好气的跟驾驶座上的陈之卉喊,“赶紧的呀,诚诚都哭成什么样儿了?”
看了眼还在车外的李红旗,陈之卉发动车子朝区里的医院驶去。
车内,诚诚还在抽泣,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端着受伤的胳膊让白瑛看,抽噎着诉哭,“猫,咬我,好疼啊,妈,你帮我打它,打死它,它抓我,呜呜呜。”
“打它,打完针咱们回去就打,”白瑛心疼死了,给儿子擦这泪,自己也哭。
但一听说要打针,诚诚两脚瞪着车门哭的更狠了,嚷着不打针。
一直哄着儿子到了医院,怎么讲道理都没有,孩子怕打针,吓唬也吓唬不住,硬让医生摁着,才把针打上。
诚诚的哭声惊天动地,扭着身子直朝周围人身上挥拳头,喊着恨白瑛,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
从家到医院,折腾了老半天终于弄完了,陈之卉迫不及待的把车启动,从后视镜看到白瑛心疼的贴着儿子的脸,陈之卉叹息,“狂犬病感染也只是偶然,家里养的宠物猫一般不携带病毒……”
“都伤成这样了你知道没有病毒?”
陈之卉的话还没说完呢,白瑛就瞪着眼冲她嚷。她儿子都伤成这样了,这个做姑姑的还说这种风凉话,她能保证那只猫就没携带病毒?
“……当我没说,”陈之卉不是想说猫有没有病毒,是也心疼孩子,打个针费那么大的劲儿,孩子大人都不好受,没问题的话就不打了也行。
还是低估了嫂子宠孩子的力度。陈之卉在心里吐槽,就听白瑛说。
“说来说去还是怪那只破猫,把我儿子伤成这样。回去就让人赶紧把那猫打死,什么东西都朝家里弄。小叔家的孩子怎么回事儿?”
小叔家的孩子说的就是陈子昂。
白瑛嫁过来没几年,对这个隔房弟弟不熟悉,现在还多了层厌恶。
闻言,陈之卉回想起在阳光房看到诚诚抓着猫不放的场景,扯扯嘴角,没说什么。
孩子被抓成这样了,自然是猫的错,院子里要是没有猫,孩子会伤到吗?
……
回到家把孩子交给保姆带去房间睡觉,白瑛收拾一下自己,就去后院找李红旗。
犹豫了下,陈之卉也跟上了。
白瑛特意走了老爷子住的主楼,从这边的客厅也能直接穿到后院。白瑛想看看老爷子知不知道他曾孙子诚诚被猫抓伤了。
“大嫂,你们回来啦?诚诚的伤碍事吗?”小凤儿第一时间跑过来问。
看了看周围等着她说话的几双眼睛,白瑛猜想老爷子大概也知道了。
“都抓成那样了,你说有事没事?”
大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由大房女主人亲自挑选的儿媳妇跟他们一样,从骨子里散发出骄傲,但又自诩文明人。
小凤儿同情的说:“这下诚诚可要吃苦了,那么小的孩子,得打好几针吧?”
“诚诚回来了?”仇雨从楼梯上走下来,眉头不展的叹息了下,“前天我被抓了一下,针还没打完呢,诚诚也被抓了。”
“你也被那只猫抓了?”白瑛有些诧异的问,火气一下涌上来了,“好啊,一直破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