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就像进入一个没人的篮球场。
熬夜习惯了,李红旗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陈子昂不晓得干嘛去了,她随意在顶楼走动。
随意丢在柜子上的西装口袋内,随意一拿就掉下来一张硬质纸张。
“大剧院?”
李红旗把剧院票反复看了几次,是昨天的票,嗅着鼻子闻到一股不浓烈也不清淡的香味。
凑过去闻了闻,是香水味。
陈子昂昨天干嘛去了?
不对,他每天都在做什么?
不晓得干什么去了,又回来的人,见李红旗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坐在哪里。
“在等我?”
“是呀。”
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过于热情了,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呢。
陈子昂边走边想,想不出来最近有没有惹她不高兴,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傻妞儿,你好香啊。”
“嗯,”沉吟着,李红旗摇头,“没有香水味香。”
嗯了声没放在心上,撑着手臂,耳鬓厮磨。
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又一股奶香味儿,让人联想温软如玉这个词。距离稍微近一点就能闻到这股让人迷恋的气味。
“嗯?”
陷入火热境地的陈子昂脸上被拍了张纸。
拿到手上看了眼,在看李红旗那副调侃的模样,意识到为什么刚才觉得气氛不对了。
搔了搔眉梢,陈子昂拿着那张票抽了半口气:“大剧院的票,我昨天去了,还,挺好看的。”
“哦,”李红旗口吻平平,“大剧院真讲究,还朝上面喷香水,这票不好买吧?”
陈子昂:“……别人送的。”
“你真棒,还跟我挤牙膏,不想说是吧?”
把票随意扔了,陈子昂有点兴奋的把她调整成面对面的姿势。
“李红旗,”他蛮认真的小声说,“你承认自己吃醋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回事儿。”
“想看我吃醋是吧?”李红旗撸开袖子,一个饿狼扑食,“掐死你算了,还轻松点儿。”
她扑过来,陈子昂条件反射的躲了半下,两人隔着距离,看她掐的辛苦,他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掐吧。”
从床头滚到床尾,闹腾够了,陈子昂抚这她带薄汗的额头,“昨天去的剧院,一群人,有男有女,不记得谁给的票了。”
“李红旗,你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
“胡说,谁吃醋了?小陈同志啊,我是相信你的。”
“你胡说,刚才谁一副跟我算账的样子?”
“那是对你的考验。你不太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