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红旗领口下有红痕、
“他们打你了?”他盯着已经被领口掩盖住的位置。
“没有,”李红旗倚在靠背上,拽了下衣领,脸上尽是厌恶。
撕。
快如闪电,陈子昂伸手就把她衣领拽开了。
棉衣下是一件紫色的鸡心领毛衣,领口并不低,但外衣被扯开靠近锁骨位置的一片红痕还是暴露了出来。
李红旗被吓一跳,急忙把衣裳拽回来,急赤白脸的想骂人。没有谁能这么随随便便扯衣服。
“怎么弄的?”陈子昂的神情冷的戾气横生,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没怎么,可能是拉拉扯扯的,撞得,”嘟嘟囔囔,神色厌恶,难不成要让她说是被人刻意捏的?
“起来,”陈子昂抓着她手腕把人拽起来,一直拽着出了车厢,拉到厕所门口,一脚把门踹开。
“进去处理一下,”他不耐烦的把李红旗推进去。
哐的一声,门在外面被关上,李红旗左右转头看了看,直觉知道他没走。
全是被捏出来的红痕,这个怎么处理?
她皮肤不知道是脆弱还是敏感,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平时磕了碰了要好几天才恢复,还被人笑过她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心里的难受憋闷已经超过身体上的不舒服,之前李红旗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拽着衣领自己减产了一下,她对出租房那个被打残的虎哥就减少几分担忧。
用冷水随便搓了搓,李红旗收拾完,竟然没有拽开门。
“哎,陈子昂,你干吗呢?”
边喊边敲门,外面有人应声说,“别敲了,这门打不开了,俺还等着上厕所咧。”
李红旗:“……”
这是被关在厕所的节奏?
正无语,不知道外面的人说了什么,从门上飞了毛巾下来,正正好砸在她脑袋上。
不知道把门怎么锁死了的陈子昂,双手环臂斜倚在门边,把门挡了个严实,来方便的人都要误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这可是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