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平凡父亲对女儿终身大事的心愿吗。
哭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红旗微微红着脸:“对不起爸爸,让您担心了,我会好好的,一定会。”
“这就好,”半是欣慰,半是心酸,李大河依依不舍的把女儿送出村,人还没走远,他就开始担心了。
“哼。”
宋翠莲突然出现在身后,冷哼哼这说:“都看不见了,还站在这儿干嘛?不用去猪场看看了?你闺女一回来你连活都不干了。”
李大河:“……”
对待一个想找事的中年妇女,最好的武器就是沉默。
李大河点这头就照她说的做。
“走那么快干啥?”宋翠莲又抱怨上了,跟在他身后念叨:“我刚才看她抹眼泪,你跟她说啥了?”
“你偷看啊?”李大河露出一个笑。
“谁偷看了?”宋翠莲别扭的嘟囔:“我就是路过,问你话呢,你跟她说啥了还把人说哭了?红旗是不像话,你也不能骂她啊,越骂越没用,有话得好好说。”
“嗯嗯,下回你也别跟她生气了,孩子不容易,咱们红旗做啥事都有她自己的道理。”
“有啥道理?我点也看不出来。”
在说就要抬杠,不说了,李大河跑去猪场干活,他闲不住。宋翠莲就负责在家带孩子,做家务。
另一边,坐火车赶回首都的李红旗他们也到地方了。
郝家旗果然来接她们。
他好像更成熟了,充满了温和的书卷气,一看就知受过良好的教育,体面又温柔,儒雅的气质令人神往。
大包小包全交给他,半夏有点心疼:“这个我来拿,沉不沉啊?”
郝家旗摇摇头,把东西提在手里:“提的动,都给我吧。你们在老家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红旗……”半夏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她了,因为李红旗的计划一样也没实现,但她状态很好,同情这个词不需要现在她身上。
“我知道老赵头的事,”郝家旗故意转了话题,说,“下次回去我去给他上柱香,老赵头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