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手底下那帮小兄弟们也是,2000块钱对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但对他们来讲不过是肉疼了一下。
“不用,”李红旗拒绝,“别人欠咱们的钱早晚得要回来,不过是借这个机会罢了,明天把他们约到一块。”
今天已经太晚了,卫国走的时候已经将近12点。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苏海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李红旗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近来事多,她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不过算了,想来苏海也没心情。
折腾了一整天累得很,但是李红旗翻来覆去的也没怎么睡着。
清晨一大早就赶去学校找教导员。
这是一个不满50岁的中年老男人,个子不高,近来发福,显得很圆润,长相看起来有点凶,但是笑起来就是个弥勒佛。
李红旗没出现之前,他本来是笑着的,但是一看见她立马板着个脸。
扣学分,当着全系的师生面做检讨,这根本就没商量。
被批了个狗血淋头,李红旗苦笑着跑去上课。
有个别爱点名的教员还拿她开涮。
做实验的时候弄坏了一根电管,也得揪着她狠一顿批评。
简直顶了满脑门子的官司,上了大半天的课。
下午4点,约了一哥黑愧他们。
李红旗没课,揪着书包就来赴约了。
“还以为你待在老家,连学也不上了,”一哥哈哈这开玩笑,聚了聚已经打开的酒瓶,“这么久不见面,可得陪哥哥喝几杯。”
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你就不能当自己是个女人。
李红旗陪着罪,连喝了两杯,一哥问,她就说自己在老家做什么。
“有情有义,好样的,再来一杯。”
辛辣的白酒灌下去就跟在肚子里揣了个火球似的,李红旗还是很潇洒的喝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开始谈论生意不好。
总之全是叫苦。
叫苦也不行啊,欠的钱得还。
李红旗一提还钱的事一哥就拎着酒瓶子让她喝酒。
酒喝了,钱就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