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走神,下课耍的欢。
不是李红旗不爱学习,实在是现在学习的知识晦涩难懂,需要慢慢理解,所以她时常听着课就走神了。但也并非全无优点,课程表上所有的课程,要不是有紧急的事她一课都没落过。
这就是态度。
除了学习方面有诸多苦恼之外,她还是收破烂修家电,小日子过得滋润又美美的。不过最近多了一件揪心事,前些日子李红旗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宋海写了一封信,就是简单的问候,结果寄出去十来天,就跟石沉大海似的,不知道宋海接到了没有,还是接到了压根就不想搭理她。
李红旗郁闷,想起来就焦躁,这会儿拿着纸笔写第2封,开头就是质问宋海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
给他写信,那家伙还是不回算怎么回事?
也不是个事。
李红旗斟酌再三没把自己的质问划掉,就这么写。
讲真,与其这样温水煮青蛙,她真想把自己上辈子经历过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宋海讲了,然后俩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一大把年纪了,折腾啥呀?
心还没有写完,卫国就顶着满脸血回来了。
李红旗被吓了一跳,拿平时用的毛巾给他捂着伤口,气急的问跟过来的秃头小兄弟。
“怎么回事就打成这样?”
小兄弟一脸气愤:“学校附近来了几个外乡人,竟然在附近卖东西,招呼都没打一个他们竟然敢,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狗日的,别让我在撞见那个几个人。”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
李红旗沉着脸:“说重点,那些是什么人,打完人跑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出现在学校附近的?”
“额……”小兄弟挠头,支支吾吾的,“咱也不认识那些人,听口音是外地人,以前没见过。”
“外地人,在咱们地盘上卖东西还敢这么嚣张?”李红旗觉得还有别的,目光冷冷的审视着秃头。
坐在一旁捂着伤口的卫国,缩了缩肩膀,瞪着看过来的秃头警告他别废话。
秃头就更加吱吱呜呜了。
“好啊,”李红旗气笑了,单手插在腰上转了半圈,咬着后槽牙笑吟吟,“你们现在果然是翅膀硬了,我一点都不怀疑是你们故意找那几个外地人的麻烦,理亏。”
“老大这不是冤枉人吗?”卫国捂着头叫怨,神情阴鸷的说,“是我先挑衅他们不假,大意了才被几个外地人打。但别让我在遇见那几个孙子,敢在我的地盘卖东西,小爷送他吃牢饭。”
卫国的一点好处,就是他这个人要面子,好面子,但是真的折损了面子的时候他也不捂着,好的坏的都坦荡。
“那几个外地人卖的什么?”李红旗敏锐的问。
“是电子的物件,”秃头将功补过似的窜过来,笑的讨好,说,“他们在兜售电子手表,打架的时候我见一个人怀里掉出来一堆,还有钢笔啥的。”
集体虽然解散了,但是市场并没有开放,老百姓朝合作社卖点蔬菜粮食啥的倒是可以,但售卖电子产品却是违法乱纪。
电子类的商品只能在国企的商场柜台买,别的地方没有,且这玩意只有沿海一带盛行,各种税五花八门,流传到内地就贵的让人咬牙,那些外地人必定是带着东西走私过来的。
就跟卫国说的一样,往上面告一下那些嚣张的外地人就得吃牢饭。
敢跑来首都贩卖走私物件,不得不说那些外地人有几分胆量。
李红旗接替卫国捂伤口,让秃头去把药箱拿过来。
他们这几个人打架斗殴是时常的事儿,断胳膊断腿了才会朝诊所跑,这种程度的间见血自己在家就处理了,李红旗轻车驾熟的就用酒精洗伤口。
上在侧脑门上,不严重,但酒精一浇上去疼的卫国龇牙咧嘴,丧着脸叫轻点儿。
轻点儿他能长记性?
随便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