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观望,这样的心态会出现在各个不同的人,各个不同的事件中。
当没有人揭竿而起的时候,人们苦着累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受着;可当有人出头,有人为正义而战,这些心态的人蜂拥而至。
当老人用铁锹一下砸到一个人的时候。
当青年人用暖瓶把劫匪砸的猎枪走火,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
车厢里的人站起来了。
有什么用什么,甚至抓一把瓜子就把劫匪砸个跟头,几十个人联手起来的时候那5个劫匪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揍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列车长那边被劫/持了,他们就冲向列车控制室,有车厢还在被抢劫,他们就冲到车厢内。
打砸叫骂的动静上演了一幕又一幕。
也不知道是那些劫匪遭报应,还是乘客们幸运。
他们竟然不费什么吹灰之力就把几十个劫匪通通抓起来。
安抚乘客,整理车厢,包扎,还有人越过几个车厢跑过来看一看带头扶持正义的人长什么样。
老人受了伤,但这远远比不上消灭坏分子的兴奋,他给乘客们讲历史讲将来,没有人不敬佩这个少了一条胳膊的老家伙。
“真羡慕那位老同志。”
下了火车,郝家旗对车上的惊心动魄还在念念不忘。
他也是最英勇的那一个,大家送给他无数的表扬和掌声,但郝家旗觉得最应该应该敬佩的还是那位老人。
“我都忘了问老同志叫什么名字,”他可惜的说。
李红旗跟在他身后,一直看着他笑,还问他:“见义勇为的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好的不得了。
郝家旗羞耻的笑了,大大方方的点点头,又惋惜道:“我就用暖瓶砸了那个劫匪几下,后面好多人就都冲过来了。还有你,女孩子保护好自己就行,这种事可不能在冲上去了。”
李红旗还趁机踹了几脚呢。
闻言呵呵直乐,还蛮骄傲:“妇女能顶半边天,别瞧不起女孩子,勇敢起来不比任何人差的。”
“没错,”郝家旗看这她笑。
其实也不单踹了几脚,她还一边跑一边喊前面的车厢打起来了,她到的时候后面跟了10来个看热闹的,帮上忙了呢。
想想还美滋滋的。
“请问…”
弱弱的声音插进来。
正美滋滋的两个人同时回过头看。
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单薄蓝色套装的姑娘,提着行李在他们身后。
“你是?”李红旗没见过她。
姑娘笑了笑,看了眼郝家旗,说:“我也是火车上的,要不是你们赶过去差点就被抢了。”
“哈哈,”李红旗愉悦的笑,伸出手跟姑娘握了下,用肩膀撞了撞郝家旗,也让他热情点,这姑娘摆明了就是过来感谢他的。
“你好。”
郝家旗与她握了下手,推推眼睛。
“你真勇敢,”姑娘小声赞赏,道谢,与他们一起走,说起话来才知道他们竟然是同一所大学的,还是老乡。
姑娘姓韩,叫半夏,气质温婉可人,很温柔。
“看,那应该就是接咱们的人,”半夏指着出站口举着横幅的几个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提了不少东西,有一些郝家旗已经帮忙提着了,这让半夏怪不好意思的。
一问之下确实是在火车站接人的。
他们都是去年响应高考的学长学姐。说说笑笑,很快熟悉起来
出了火车站,李红旗见到了期盼已久的首都。
1978年的首都,没有后世令人眼花缭乱的高楼大山,车水马龙,也没有那么多环,但古朴大气的底蕴是别的城市没有的,文明程度,现代化设备也比别的城市高出一大截,京腔听起来也蜜汁高级。
没有后世记忆中的浮躁和难以融入,李红旗一下了火车就发现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