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就待在一间屋子里等着,期间她听到陈子昂在外面跟人交谈。
一连过去好几个小时都没有人通知怎么样了。
侮/辱妇女是重/z,那些跑掉的人有没有被抓到,当时陈子昂下手挺狠是不是把那个人渣打死了……什么都不知道,李红旗渐渐烦躁起来在屋子里渡步。
开门的声音她听到了,刚一转过身就被捂在一个怀抱里。
“我没事~”
她心里沉甸甸的感激这,放松身体靠在陈子昂怀里。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在她脸上^摩挲。
“别哭,”陈子昂在她头顶说,“以后也别哭。”
本来没哭的,被他这么一说眼眶反倒有点湿,李红旗试了一下没推开,带着薄茧的手把那点湿润也楷去了。
“事情怎么样了?那几个人渣抓到没?”
环抱着她的双臂收的更紧了。陈子昂把头埋在她肩上,声音闷而沙哑。
“一个也没跑,”他亲自带人抓的。五个人,一个不少的正在被审。
“这就好,这就好,”李红旗心神都放松了,发现推不开陈子昂。
“我没事,就是被扯了衣服,”她小声说,觉的陈子昂很会安慰人。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陈子昂心里在庆幸……他等在补习班不见她来心里觉得不安,刚开始上课就跑出来了,他多庆幸自己跑出来了,要是没有及时赶到后果想起来就没办法承受。
当在巷子口看到熟悉的身影被拖走的时候陈子昂体味到什么叫肝胆俱裂。
打架斗狠也好,他经历过不少也罢,那是陈子昂第一次心神全慌,在看到青年男第一眼的时候就想杀了他。
可能也是在那短短的一秒间,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破土而出迅速扎根长成参天大树,牢固的就算狂风暴雨也没法动摇。
陈子昂深刻而明白的意识到一件事。
他不能失去李红旗。
他喜欢李红旗。
见不得她苦,见不得她累,也见不得她跟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性走得近,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喜欢她了。
“别动,”他还想在抱她一会儿。
“我想知道审下来结果,”李红旗这会儿觉得有点怪,余光看到他手关节都破裂了,顿时又心疼又愧疚。
“让我看看你的手,”她挣脱出来捧着那只受伤的手面露狠色,“绝对不能轻饶了那些人,畜/生,人渣。”
那么默契的合作,胆大吞天的熟练,绝对不是第一次,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受到过伤害。
“这是重/z,谁都跑不了。”
阴冷的神情一闪而逝,陈子昂抬高李红旗的下巴,她白皙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掐痕。
“我看看,”他的手很轻,声音也很轻,轻的能抚平伤痛,那双专注黝黑的眼眸中有着让李红旗不敢直视的东西。
摸摸她的头,掐掐脸蛋儿,把自己的军大衣/罩在她身上,陈子昂想在抱一会儿,但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这桩事没用三天就出了结果,李红旗全程参与审,重/z重判,连个几个人所属的辖区都下放文件严词批评,因此掀起严打社会盲流的风潮,情节严重的直接敲。
那个领头的青年男当时送到医院止血后就被带进去,据他交代,他们五个人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子弟,有名的游手好闲,偷东西,拦路抢/劫,阻拦落单的妇女等等,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没少干。
正义既没迟到也没缺席,这些人的结局可想而知。
三令五申严格保/密的事,倒没几个人知道李红旗还有过这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