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实证明张世星说的事是真的,但恶婆婆并没有像她自己所说那样,向小媳妇赔礼道歉。而是捂着她那受伤的鼻子大骂起她老公来,原因是那只大黄狗小时候是她老公从别人家要过来的。要不是她老公死命拦着,她都快跑到给她家狗的那家人家耍泼了。
张世星摇了摇头,泼妇就是泼妇,在她们的眼里,错误永远是别人的,她们自己永远是对的。
八天过后,张世星的木匠活提前完成,他结了账,拿着自己的工钱挑着木匠担准备回家。
恶婆婆一家害怕了,开玩笑,你是走了,但如果那吊死鬼在回来,万一不是吊小媳妇的命,万一是吊别人的命,说的具体一点,万一吊的是恶婆婆的命,那可得了。
看着拉着自己衣角不让走的恶婆婆,张世星无奈的拿出画好的符,本想给她两张,自己也留下两张,谁知被恶婆婆一把全部给抢了去。
拿了符的恶婆婆这才喜笑颜开起来,为了报答张世星,也为了除掉自己心头大患,恶婆婆让自己老公及儿子和同村里一帮老爷们,带着铁叉扫帚送送张世星一程。
倒不是怕张世星遇到鬼,而是她深知自家那只大黄狗,那可是从不肯吃亏的主。以前在家时,哪个邻居如果骂它几句或用泥团砸它一下,它铁定会找机会咬死那家的鸡和鸭。
小木匠如果被自家的大黄狗咬死了,那他的家人肯定会找到自家,到时又得赔人家一笔钱,所以说帮人就是帮已。这笔账,恶婆婆算得很清楚。
看着送行的队伍渐渐远去,恶婆婆还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她从门后面拿出一把寒光闪闪像弯月一样的割草刀,抄近路追了上去。
恶婆婆老公一行人将张世星送出里把路,看看还没有危险,便不想送了。这大冷天的,农村又没什么遮拦,一灌一口风,冷风嗖嗖的朝怀里钻,谁愿意啊!跟张世星打了声招呼,这帮人便转身走了。
张世星提着锋利的斧头,挑着木匠担大步朝前走。又走了半里多路,突然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前面,一只高大的大黄狗昂首挺胸的坐在马路中间,那眼神里透露出无限的恨意。
手里有家伙在手,张世星倒也一点不怕它。当下放下担子,手中的斧头一指大黄狗,“畜生,好好做你的狗得了,干吗跟女鬼合伙害人?反了天了你!来吧,看看是你狗嘴厉害,还是小爷我手里的斧头厉害!”
“汪!”大黄狗汪叫一声,速度的冲了过来,半空中一个虎扑,直接跳起二米多高,以老鹰捕鸡之势恶狠狠的扑向了张世星。
张世星不退反近,身子一低一斜,一个踏步,手中的斧头用力朝上劈去。
只听一声惨声,大黄狗的肚子被他给拉开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摔倒在地的大黄狗凶性大发,竟然不顾肠子流了一地,凶猛的站起来,转头又要冲向张世星。它的速度太快了,张世星刚才的一斧头看似简单,其实已经用力了生平的力道。
人的速度本身就没有狗快,在加上他刚用完力气,这新力刚去,旧力未至之时,最过危险。就在大黄狗不顾一切狂吼着咬向张世星时,却没想到,恶婆婆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钻出,手中寒光闪闪的割草一挥而下。
噗哧一声,一颗狗头被砍的掉在地上,整个狗身还继续向前冲,把张世星差点冲倒,身上沾了一身的狗血。
祸害已除,恶婆婆开心极了,提起大黄狗的尸体开心的回家吃狗肉去了。这大冬天的,炖上一锅香喷喷的狗肉,在沾点辣椒,最好在烫二两小酒,那还不舒适极了。
将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下后,张世星便继续挑着他的木匠担向前走去。走着走着,看到在一条长长的水沟边,一个少妇坐在沟边可怜的流着泪。
“那个大妹子,这大冷天的,你坐在这里哭啥?”张世星停下脚步,好心的问道。
“他大哥,我家男人生病了,看到对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