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泽渊哥哥在街上为了救我而受伤中毒,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赵筱星一进来就忧心忡忡的开口,看得荆月心中一阵暖意。
虽然赵筱星也是那狗皇帝的女儿,但筱星公主却是她家世子的救命恩人。
而且温柔又善良,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她家世子。
而赵殊月那种嚣张跋扈的女人,狗都不配!
“咦?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赵筱星这时才发现将军府的前厅里似乎有人,待她看清是谁后,脸色微微一变。
为什么赵殊月也在这儿?
难不成,她真的看上泽渊哥哥了?
赵筱星眼底顿时划过一抹警惕。
赵殊月笑眯眯的瞧着她,自然是没有错过她眼底的神色变化。
“本宫当然是和你一样,也来瞧一瞧萧世子呗。”
她话音刚落,赵筱星脸上立刻露出激愤:“姐姐,你今天差点就害死了我和泽渊哥哥,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现在竟然还追到了泽渊哥哥的家中!”
哟。
开始了开始了。
赵殊月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好整以暇的看她开始表演。
“什么?”
荆月闻言,陡然一惊,“筱星公主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筱星抿了抿嘴角,脸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随后她又苦涩一笑:“小月,这件事我不好说出口,有什么事还是等泽渊哥哥醒了,你到时候问他吧。”
荆月都听到前面那番话了,哪里还等的了。
她着急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公主,现在我家世子中毒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来,有什么事你就别瞒着我了!”
赵筱星神情复杂的看着她,然后扭头又深深的看了赵殊月一眼。
就这一眼,几乎不用她再多说,足够荆月自己脑补个大长篇了。
她双眼瞬间通红,狠狠的瞪着赵殊月,“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安好心,还带着什么刘御医来,装模作样,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赵殊月的手指轻轻敲着茶桌,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问绛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痴蠢货爱扎堆?”
绛红憋着笑,她走到桥头来,“殿下说的对,可不就是一个白痴,一个蠢货嘛。”
她们俩那眼神从赵筱星和荆月身上扫过来跑过去,嘲讽之意十分明显。
“你们说什么!”荆月大怒的往前走了一步。
“小月,你别冲动……”
赵筱星嘴上这么说着,却根本不打算拉她巴不得荆月和赵殊月她们直接打起来。
赵殊月果真指着荆月就道:“看看,白痴耳朵聋,蠢货原地笑,指不定两个人的脑子也是一样不好使,你说是吧绛红?”
绛红笑得眼泪花都快要出来了,连连点头,“殿下说的可真是太对了。”
荆月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都给我闭嘴!”
然而她这话一出——
“啪!”
赵殊月手中的茶杯瞬间摔在了荆月的脚边,碎的四分五裂。
两名侍卫眼神警惕的盯着她。
她坐在椅子上,神情冰冷,“看来将军府的规矩如今是已经上天了,区区一个奶娘的女儿,也敢呵斥本宫闭嘴。”
荆月心中一惊,“你……”
“放肆!”
绛红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在长公主殿下的面前也敢你呀我的!殿下,要不还是让奴婢动手好好教训教训她吧!”
她握紧手中的鞭子,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仿佛只要赵殊月一句话,她就会立刻动手,狠狠的抽烂对方的嘴。
赵筱星在一旁还想说点什么:“姐姐,这里毕竟是将军府,你怎么可以……”
“闭嘴!”
这次这两个字就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