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张狐那小子去哪儿了?!不会是被野兽吃了吧?”
是老孙的声音,估计是起夜的时候发现我不见了,所以急了。
“别瞎说,你睡得跟头猪一样,野兽要真来了,要吃也得先吃你才是。”
三清怼起老孙来也是毫不留情。
眼见着俩人都急了,我忙快步走了过去。
“师父,师叔。”
见到二人围着火堆一脸着急的直转悠,我笑嘻嘻的叫了一声,便迎了上去。
只是还没走到二人身边,我隐约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堆燃着的火堆,似乎是点着了什么古怪的东西一样,透着一丝蓝油油的光。
看起来,就像冥火一样。
我吃了一惊,脚下忍不住顿了一下。
我记得在我犯迷糊之前,因为无聊,还特意观察过这堆火焰呢,那会儿的颜色还是正常的,就是普通的明黄色火焰,并没有什么古怪的颜色掺杂在里头。
难道这期间有人往火里扔了什么东西不成?我正狐疑着,只觉得面前一阵劲风来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老孙的脚就已经呼到了我脸上。
“大晚上死哪儿去了?不好好在这守夜,瞎溜达什么?是想吓死谁么?!”
显然老孙已经气急了。
本来我们的处境就极不乐观,我又在这玩儿失踪,这搁谁谁都得急眼。
只是虽然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他这一脚力道也属实大得很,一下子就给我招呼懵了。
“张狐,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三清虽然对老孙粗鲁的行为并不太赞同,但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问道。
我捂着慢慢肿起来的半边脸,瞅着他俩,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俩解释的好。
捋了捋思路,我如实得向老孙和三清坦白了鬼胎在梦境里迷惑我的这件事。
只是我进入圣地这件事,却刻意得隐瞒了下来。
如今我踏足圣地,又平安的出来,已经充分说明,我就是下一任得大掌灯。
就算不是,也跟大掌灯有莫大的关联。
如此敏感的事,我总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免得会牵连到他们两人的身上。
不过当老孙听我到鬼胎迷惑我的时候,头立时摇成了拨浪鼓。
“不可能。”
老孙立马说道:“我那玻璃棺不光是能困住那鬼胎,更重要的是能阻断他跟外界所有的联系,包括感应,就算是我给它和柳馨月下连心术的时候,也是用柳馨月的血在棺口封了一层,就像是开了条缝一样,才能让术奏效,不然根本没用。”
听他这样信誓旦旦的话,我反而更加迷糊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而已。”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我实在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来。
不过三清似乎有了别的想法,他低着头琢磨了一会,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色竟有些不太好看。
“我倒是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有人闯入了你们住的地方,带走了玻璃棺?”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跟老孙干张了半天嘴,竟都没想到这一点。
回想我们住的那个小平房,虽然大门紧锁,也有院墙,但只要门口放个梯子,就连狗能爬进去。
“坏了,那要真是这样,这鬼胎一出来,岂不是又要坏事?”
老孙一拍大腿,顿时着急起来。
别说他着急,我心里此时也慌乱的不得了。
那鬼胎梦里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可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他没蒙我的话,那他就是我的双胞胎兄弟,怪不得模样跟我长得一样。
“师父,咱们赶紧出山回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