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挂着假笑,不过我叫负责人过来的原因不单纯是想暴力驱逐张启民。
一是想拿到刚才我们谈话的监控,二是向张启明展示我的权利,迫使他相信那一百万的债务,觉得我有那个实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使他变得一无所有。
在第二个条件上压下了筹码的天平,张启民就会考虑拿钱走人了。
十多分钟的时间,周围人的视线没有转移,看戏的人反而越来越来劲了。
他们变喝酒边打赌酒吧的负责人会不会出面,也有人在讨论,酒吧的负责人会不会将张启民赶出去。
站着紧要激烈的关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离开酒吧,毕竟这种戏码不是每天都有的,平时生活都很无聊了,碰上了这种戏码,让人觉得精彩绝伦,不管管哪方有理,吃瓜的人绝对是心情最爽快的那方。
后面到酒吧的人都被前面的人给介绍一通才知道,原来是有一个老婆刚去世就抛下孩子来酒吧胡闹,还想继承遗产不管孩子的人渣在这。
在这短短等待的时间内,张启民无疑是最煎熬的,他被当一个猴子一样被人盯着打量,鄙夷不屑的议论,甚至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他也没办反击回去。
遇到这种情况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住,早已狼狈的离开酒吧了,但是他已经答应了我在这儿等几分钟,为了面子为了财产,他就不能离开酒吧。
五分钟过去了,负责人还没有赶来,张启民已经怒不可遏,忍耐到了极致,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指着我说道:“人还没有到?看来你就是装装样子,故意留我在这里让其他人看我笑话的是吧?”
“我不会陪你在这等下去了,反正在哪方面都是我有理,你尽管去告我去吧,我要走了。”
张启明气冲冲的说完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带着几个服务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穿着酒吧制服,另一个人身着西装革履,四十多岁样貌有些眼熟。
“程总,您好。”那个穿着酒吧制服的是负责人,他见到我恭恭敬敬地说道。
西装男则是满脸笑意说道:“程总,你来我店里喝酒怎么不说一声,小刘,去给程总开几瓶好酒。”
原来一同前来的不只是负责人,还有我打电话的那人,腾花娱乐公司的董事长——李总,所以负责人前来的时间才耽搁了一些。
说起这位李总就不得不说说在京城内的文娱行业哪家强了。
在京城除了蒋家的娱乐场所外,内环里许多娱乐场所都是他旗下的,KTV,酒店,酒吧等有两百多家。
除了这些李总还涉足了理发美容产业,把同类的产业做到了巅峰,在方面李家是行业大佬,大多数人见到了李总的家业都觉得李家在娱乐行业里一定是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了。
不过相较于我认识的同圈子里的人来说,李家还是排在中下层的,毕竟在京城有钱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有钱并非重要,还得有权势和家底含蕴,才能在京城有话语权。
在京城的圈子里形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鄙视链,那些有着世家百年根基的豪门才是这里面最顶端的一层,而那些有钱但无家族历史的通通被那些世家称为暴发户。
这些暴发户想要挤进真正的上流社会就要去巴结那些世家,而世家却不屑于和暴发户交集,若有交集也是为了利益,背地里定是瞧不起和自己合作的暴发户。
不过暴发户们也不在意就是了,他们需要只是个名声,需要更多的机会扩大自己的生意,好借着世家在京城站快速稳了根基。
生意场上的速度非常快一段时间一个样,只有跟上大势才能不被甩开,攀上世家是最稳固方式,不然联姻是为了什么。
对于被不被那些世家瞧不上,暴发户们也无所谓,他们想要的只要是钱而已,钱货两讫自古的道理。
说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