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将掌心贴在塌方的泥土上,惊声说道:“师父,里面埋着一百多号人呢!”
以我双眼破妄之力可以看出,底下埋着五量豪华越野车,都是百万级别的。
里头坐着的,都是肥头大耳,身着名贵袈裟的大和尚。
造价昂贵的五量越野车,几乎全部被巨石砸中,里头的人无一幸免。
另外还有两辆大巴车,每一辆车里坐着四五十个人,里头坐着的都是小和尚。
这些小和尚被浮土掩埋,都没有受到太过严重的伤势。
佛门清净地,这些人却打着佛陀的名号来敛财,长而久之必遭厄运!
这些小和尚,虽不是诚心礼佛,但也都无大错,仅仅是被困住而已。
秦澜踟躇道:“师父,里面还有一百多个普通人呢,咱们救还是不救?”
“这件事不归我们抉择。”
话落,原本被秦澜捧在怀里的地藏王菩萨,竟钻出红布凌空飘起,迎风放大作十丈高。
巨型地藏王菩萨,在空中朝着浮土吹出一口气。
飓风盘旋卷起浮土,露出藏在里头的两辆大巴车。
连同司机在内的小和尚,在仓皇逃出大巴后,目露惊恐在巨佛前跪下,一个劲的叩头。
估计等这群人回去以后,就能够诚心礼佛,再不会打着幌子敛财。
……
带着红布包裹着的佛陀,刚赶到四合院的门口,就看见门口停着许多装有电台发讯装置的车辆。
一群记者围堵在门口,里头的大门却是紧闭着。
我不由皱眉上前,“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看到我时,一群记者与摄影机哗啦一声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兴奋的女记者,差点把摄影机塞进我的嘴里。
“您就是李天赐李先生吗?”
“是。”
“我们是湖游电视台的独家新闻记者,能采访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吗?”
我皱眉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快说,不要在门口堵着。”
“您和慕容长青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稍作犹豫,即便回答说道:“她是我的道侣。”
换做几日之前,这些人对“道侣”这个名词,了解得估计都不会很多。
自从肃清者联盟与财阀集团,做出铺天盖地的宣传以后,人们渐渐的对玄学有了概念。
在得知慕容长青与我的关系时,记者们一片哗然。
“您对现在名噪一时的戴天晴总督,是怎么看待的?”
李芳生前曾经嘱咐过,要我与戴天晴少联系。伊兵更是千叮咛万嘱咐,戴天晴有使命在身,要我以后尽量与她少联系。
想到这里,我搪塞说道:“戴总督是珠州的典范,曾经我们是很好的战友,只不过后来她公务繁忙,很少再联系。”
说完,我就要推门入内。
一旁的记者仍不依不饶的跟上前,“李先生,昨天的报道想必你都看到了,对于戴天晴总署与慕容长青之间的关系,您怎么看?”
我不耐烦道:“我怎么看,关你们什么事?”
“都让开,再堵在门口,修怪我无理!”
可我和秦澜两个人,压根挤不进几乎被记者们堵死的大门。
四合院中庭的二楼阳台上,秦富贵朝着我拼命的摆手,又比了个嘘的手势,意思好像是让我不要说话。
我悄然酝酿定风咒,抬手间飞沙走石,趁着这些记者们维护设备的功夫,我拽着秦澜进入房屋内。
刚进客厅,我就看见戴天晴发丝凌乱,双眼通红的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幽怨与颓靡。
慕容长青与戴天晴对坐着,中央放着秦富贵收藏的古董茶具。
茶匙取了固定分量的茶叶,一遍洗茶滤水,二遍闻香,三遍品茗杯,第四遍才倒出清香碧绿的茶水。
看慕容长青沏茶,就如同插画一般,简直是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