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知道关心人?
她和作为普通人类的秦澜,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
车子还有半小时就到,秦茵也不避讳我,胡乱扯下外套,掩上半透明玻璃浴室门,就开始洗澡。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即便收拾了包裹,站在门口等着。
没过多会儿,四辆卡车后头跟着悍马改装的房车。
各种物资,野外应急设备应有尽有,甚至还有涉水沼泽的专用履带。
我不由感叹,这有钱人出行,的确是比我方便。
最初到珠州时,我出行全靠自己的两条腿,遇见紧急情况,就由陆鹤鸣用老旧的轮椅拖着。
想到陆鹤鸣,我心神一阵恍惚。
几次相互经历生死,性命之交,他真的是幕后搅局人?
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肩,我愕然回头,秦茵正笑盈盈的望着我,“第一次见到你也会失神,想什么呢?”
所谓失神,是杂念扰乱心神,长而久之易生心病,且有损道行。
我十七年来道心澄澈,却因下山走一遭,竟被繁琐之事困住,可见还是心性修为不够。
秦茵已坐在房车里向我招手,“喂,别呆愣着,快上车!”
没等我上车,从门里头嗖的钻出一个人影。
秦澜!?
此时,秦澜已经换上了衣服,还背着个小包,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秦茵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皱眉向我呵斥道,“是你把她弄出来的,你自己管!”
说是被我“弄出来”,虽说难听了些,但并没有差错。
如果不是我用本命魂血护住她的魂魄,又找来玉萃让其双魂合一,也不会有今日的秦澜。
我板着脸说,“师父和你妈妈有要紧事办,你绝不可捣乱!”
“我不是捣乱,是有要紧事告诉你们!”
秦澜小脸急得通红,“在你们出门时,我恍惚间看到了一段场景!”
“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山丘,和荆棘灌木丛生的热带雨林的一隅,有个小树屋。”
“树屋里坐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在用玻璃瓶里的粉末养一堆叫不上名字的小虫。她脖子上挂着一个铜牌,模样和师父你包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既然秦澜已经做出预测,且没有影响到命魂,足以见得此次南疆一行,危险性并不大。
我稍作迟疑,即便说道:“上车吧。”
秦茵哼了一声,“出了事算你的!”
……
虽说面上不悦,秦茵还是哄着秦澜在房车的床上入睡。
待秦澜睡着,秦茵才顶着个黑眼圈,打着呵欠拉上睡帘走到沙发处,疑问道:“你之前说过,要让秦澜培养健全性格,我才硬着头皮认下这个女儿。”
“怎么几天的功夫,你这爸爸就成师父了,把锅全甩给我?”
我坦然回答说:“秦澜对我的感情变了质,再这么依恋下去,会出问题。”
秦茵揶揄道:“呵呵,都说女儿上辈子是父亲的小情人,这话果然不错。”
我面无表情道:“事关伦理,慎言。”
“切,无聊。我睡觉去了。你尽量也在进山前多睡会,房车在明天中午就得返程,剩下的时间都要在越野车里窝着。”
“好。”
……
车子往西南行驶了一天一夜,因为是大型房车,我们并没有感觉到疲惫。
第二天下午,进山之前,秦茵已经将我们要找的区域,缩小在海南接壤的苗裔寨子。
至于线索,就是那张照片上女人的服饰。
苗族服饰中,花式少,且喜穿蜡染布筒裙,青布长衫褂的,就只有海南女人。
海南靠着一片海湾,松海说自己是沿着水脉上岸,刚好也符合特征。
从房车下来,上了越野车准备走盘山公路。
临上车时,秦茵看着葱郁山脉,吸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