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边吃边说吧……”
为了不让吃早餐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而近乎恐怖的境地,还是首席上的弗雷泽长老率先出声开门见山的直接进入咱们这次会议的正题。
“此次会面是我单独想与你们聊聊卡多索学院近期发生的事情,我不是吃人的猛兽,墙边上也没有偷听的耳朵,呵呵……所以希望咱们能开诚布公的谈谈心里的想法,不必藏着掖着,一起想想办法打开时下的局面……”
我只顾着吃摆在身前的那些个芝士甜品,将应付弗雷泽大长老的任务全部给推向了单老师父身上。
单胜魁则以表示理解的心情客气回复弗雷泽说:“你现在是卡多索学院的实际最高掌权者,相比于我们这些打杂小仆役都算不上小喽啰来说,那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手爪里面握紧了咱们的生杀大权,现在卡多索学院上上下下唯你是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没必要和我们商量合计……”
单胜魁正儿八经的说起这话时活像一个不要脸的痞子无赖,嘴上说得是上下尊卑,语气里面全然没把上首位的那位大长老放在眼里。
弗雷泽长老与单胜魁之间想必有多年的友谊和了解,面对着单胜魁的阴阳怪气,弗雷泽并没有为此感到许多愤怒,与之相反的却是打着哈哈笑说:
“你觉得这个位子可以随意决定卡多索学院的将来,要不然让我和你对换好了,你来做这个大长老怎么样?”
弗雷泽坐在阴影处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的神情。
单胜魁老先生自然也不是弗雷泽长老轻松就能吓到,边喝茶边撇嘴说:“让我来做大长老也不是不行,咱上任第一步就解决掉董事会,然后让苟蛋顺利接任院长,绝不让卡多索学院毁在自己手里就行了嘛……”
单胜魁师父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发呆愣神之际,许久都没想明白他这话到底想要表达自己能管理好卡多索学院还是对掌管院里诸多事物毫无底气。
我撑着满嘴的食物怔怔看着单胜魁,以质疑的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想要让卡多索学院毁在我的手里。
不得不说,单胜魁为了指出弗雷泽大长老“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恶劣行径,将自己和我都给晃点进去,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一万的说法同样让我大跌眼镜。
我用极小的声音在一边哼哼:“敢情你这是笃定卡多索学院要完蛋了吧,那你还让我来接手毁掉它,其心当真可诛……”
单胜魁知道自己说得属实太过,毫不理会于我发出的讥笑声音,只对着上座的弗雷泽义正词严道:“假如没能力扭转卡多索学院的困局,让新生代里面有血性和担当的年轻人挑起大梁而后光荣身退,相信学院比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更值得让人敬佩……”
单胜魁这话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意思,几乎光明正大的点明这位卡多索学院位高权重的长老大人在卡多索学院的关键问题上优柔寡断,没能引领卡多索学院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
听到此处,我把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心惊单胜魁老师父说话直来直往,丝毫不给如今卡多索学院的一号实权人物给予足够的尊重,这要是惹恼了弗雷泽,人家恼羞成怒要和我们三人大干一场,咱也不是说轻松就能应付起这位实力强横的大人物。
我急忙清理完嘴上的食物,不再肆意妄为的像是自家厨房一样大吃大喝,眼珠子轱辘轱辘转来转去,在单胜魁和弗雷泽之间摇摆不定,生怕这两个大人物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破坏了我与弗雷泽之间得之不易的和气。
出奇的是上座的弗雷泽长老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只依然端坐在那片阴影里,眼神里面波澜不惊,甚至显现出仙风道骨的轻松惬意。
只听弗雷泽以尤其淡定的口吻笑道:
“你太急躁了,单老头,你应该知道,院长大人失踪后,我勉强算作通天塔的半个主人,此时此刻你心里打的主意,我可看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