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只鸟类从天空坠落,彩色的羽毛在明朗的天空划过一道彩色的线条,最终坠落在一处高山上。
“怎么回事?你的翎羽怎么丢了一根?”
“谁拿走的?”
“跟时刹打架的时候,被一只秃鹫趁机拔走了。”什烈阳被族人从部落门口捡回来,此刻距离他上次受伤只有不到二十天,又躺回了他那张虎皮上。
“他要你的翎羽做什么?”什喀杀的焦躁地走来走去,远尘部落的老毒物这阵子都不怎么出门,而那只秃鹫又跟远尘部落来往密切,要是把那根翎羽拿给了老毒物,麻烦就大了。
“阳,那只秃鹫跟老毒物……”什喀杀看见什烈阳明了的表情以及苍白的脸,欲言又止。
“我给你叫巫医过来。”什喀杀颓废的挠头,向洞外走去。
什烈阳睁眼看了什喀杀颓废的背影,吐了口气,“我会想办法去远尘部落一趟。”
什喀杀脚步一顿,“我去,你先养好伤吧。”
翻风的时候卷起一堆落叶,很快就进入了深秋,阿良也拾了一堆柴火放在竹屋里。羊毛已经都剪了一遍,其实这个时候剪羊毛不合适。剪秃噜了三只后,其他的羊就剪了一些。
不过好在这些羊的羊毛都长得很快,就连被剪秃噜的那三只现在都有三指厚的羊毛了。
不吃主食阿良受不了,这不,她就找到了长在地里的玉米、土豆以及一小片的水稻。
水稻没吃,收集了谷种,等到来年的时候种下去。
玉米一粒就有她的拳头那么大,阿良也留了种,其余的给磨成了玉米面。大黑、迷迷蝶和煤球他们对玉米面没兴趣,就只吃肉,偶尔吃一吃吃野菜野果也只是为了防止便秘。于是玉米面也就阿良一个人吃了。
另外,阿良为了记日期什么的,砍了一些竹子记录,为了了解这个世界,她还专门拿了一张羊皮来鞣制成可以画图的载体。她在上面画了自己走过的一些地方,河流山川都绘制出来,这张羊皮大概一平方米,她收得很好,就连大黑想要她都不给,让它自己画去。
不过,在看见阿良做这些的时候,迷迷蝶都很好奇,问她上面写的是什么。阿良思考了一天,最后决定教他们认字、画画。不过得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皮皮、淘淘你们几个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们商量一下。”
这时迷迷蝶还在后面的竹林里面玩耍,阿良朝里面喊了两声,就见一群蝴蝶飞了出来。
“什么呀?什么呀?”
“姐姐快说,快说,大黑抢了我的地盘,我快点回去抢回来。”
“吧唧吧唧”这是月半在吃肉干呢,一天到晚嘴巴都没停过的。
迷迷蝶都很爱玩,但是只要阿良叫他们,他们就会很听话很乖。
“安静,听我说一下。”
“你们前几天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吗,这个叫做文字,就跟我们说的话一样,也是用来交流的一种工具。”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人想学这个的,我可以教你们。”
“我!”这是皮皮,是老大,也是最懂事的一个。
“我也要。”淘淘小声的说,跟名字相反,是个腼腆内向的男孩子。
“有吃的吗?”没有吃的不肯学,除了吃什么都不想做的除了月半没有谁了。
“姐姐,我要学!”跟着九个哥哥玩耍一段时间,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彻底变成了一个小黑妞,跟煤球大黑他们不相上下。
阿良的教学开始了,大黑和煤球也来凑热闹,值得一提的是,阿良教他们数数,于是他们把家里的羊、树上的果子,山上放养的剪了翅膀的野鸡等等能数的都数了个遍。
这里的秋天很短,阿良才把树上的果子收下来做成果脯,就开始变冷了,树木几乎都是光秃秃的,为此做完果脯的第二天就穿上了毛衣,当然,只有阿良和迷迷蝶穿了,大黑和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