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姒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信没有信。
桑栗用的是神力帮她治疗。
阎姒看见了只嘲讽一声道:“魔族和神族各不相容,可是这魔力和神力却可以相互包容治疗,真是可笑。”
桑栗没有说话,帮她治好外伤,她才缓缓道:“殿下,属下当一个月的军师会自行离去。”
桑栗觉得还是直接说出来吧。
阎姒看起来应该不是蛮不讲理的样子吧?
“怎么?当本殿的军师委屈你了?”阎姒的声音立马变得冷厉了起来。
“殿下忘记了吗?殿下带属下进来的时候,承诺过属下,属下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可以自行离开。”桑栗瞎掰道,反正阎情和阎姒不是同一个人,阎姒又不知道阎情对她说过什么话。
桑栗这样子说完。
阎姒果然面色难看,却要装着阎情的样子道:“本殿自然不会食言!”
桑栗满意一笑:“属下以为殿下忘记了,就在此提醒一句。”
“没有忘记,刚刚一时没想起来。”阎姒咬咬牙道。
桑栗点点头:“那属下叫人过来收拾了,嗯,还有那个男人,需要追查吗?”
阎姒冷眸:“自然要追查了。”
那个男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是神主也不是神尊,很像她父亲身上那种魔帝级别的修为了,魔帝神帝又如何,她父亲可是阎罗魔帝,她一定要抓住那个人,狠狠地羞辱那个男人!
阎姒狠狠吐了一口恶气。
“那属下……”桑栗以为又要她去追查了,便打算自动说去追查了。
谁知道阎姒说了句:“不用你去追查。”
桑栗愣了愣,随后道了个字:“好。”
真的是太好了,她也不想追查来着。
一晚上终于没什么事了。
之前同魔族下属去往宴席的路上她已经从魔族下属的嘴里探出了那位钦公子的住处在哪里了,本来想今晚去看看男主咋样的了,她看着这天色,还是打算先回去看看小朋友吧。
桑栗走到自己那个房子,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衣人,再加上深夜,好像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鬼在那里一样。
自从见惯了鬼之后,桑栗看到什么白影啥的都已经麻木了。
“请问……”桑栗正想问这位鬼同学是谁。
“阿栗,是我。”白衣青年转过头,清软昳丽的面容看向了她。
桑栗微微一怔,不是鬼,是小可爱!
桑栗心情秒换,开心的同时又疑惑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阿栗,我们进去说吧,有些事情说来话长。”青年轻轻一笑,红色的月光撒在他的白衣肩膀上,异常的漂亮好看。
“嗯。”桑栗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如果刚刚还有点疑惑这个是不是假的,当两个人握住手的瞬间,婚契之下的悸动是不会假的。
真的是秦掠啊。
秦掠也能感受到了那一丝悸动。
是他的阿栗呢。
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来找她了,黏在她的身上。
桑栗带着秦掠进来,本来想看看宁小吉咋样了,发现小朋友早就已经睡下了,她就没有再去打扰了。
秦掠看着桑栗,微微挑眉,那个小屁孩还是趁早送回去好了,他刚刚只是小施法术让那小屁孩睡着了而已。
阿栗怎么可以分心去照顾别人呢。
一进到房间,青年就露出了本性,一个熊抱了桑栗满怀。
桑栗闻道了他身上浅浅的烈酒的味道,这个酒是宴席上的,她默不作声。
“你最近去了哪里呀?”桑栗摸了摸青年的脑袋,一副宠溺温柔的模样。
“阿栗,你也知道我是魔了是吧?”青年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嗓音低低的。
桑栗静观其变:“是的,怎么了?”
“你不讨厌我吗?我是魔啊。”青年的声音清软又带着一丝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