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我们说。”舒勒随口说了一句,“但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我们没有跑到美国或是英国去做调查的机会,而且和【敌国】的相关机构联络也会使得我们成为国家安全总署的目标。”
舒勒说得对,岛田真司想着。他不再提和研究设施幕后主使相关的事情,转而又同受邀来到他的实验室里调试新型显微镜的舒勒聊起了装甲猎兵背后的历史。相比日后沦为对市民特殊治安战部队的业界后辈和他国同行们,第一代装甲猎兵可谓是享尽了风光。他们平时是NSDAP的专用仪仗队,到了战争爆发时则要冲锋在前、为友军步兵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道路。
“根据目前能找到的情报,第一代装甲猎兵在挑选其成员时,设立了非常严苛的标准。身高、体重、家庭环境、血统……”岛田真司小声和舒勒说着自己的新发现,“我看了几张老照片,这些人简直称得上是克隆人部队。不谈内部的生理活动状态,起码外表上看着差不多。”
“如果装甲猎兵们是某种实验的目标,那么这实验的主导者想必会在控制变量方面非常头疼。”舒勒听说过NSDAP和SS那些骇人听闻的罪行,他庆幸自己所生活的世界里没有类似的组织——尽管NSDAP的某些领袖仍然是德国的重要政客。“对了,我这里有一条传闻……不是确切的消息,是从当年的老报纸上找到的。那报道上说,【瓦尔基里行动】结束之后,德军最高统帅部过了很久都没有下达和装甲猎兵有关的命令。”
“哎,他们不是被上司丢到了东线坐以待毙吗?”岛田真司皱起了眉头,这和他听说的版本不一样,“我还听说,当时德军已经做好了将装甲猎兵部队就地歼灭在东线的准备。”
“写报道的人是【瓦尔基里行动】主导者施陶芬贝格将军的远房亲戚,应该是信得过的。既然报道里说没有得知来自柏林方面的处理意见,意味着这支直属于NSDAP的领袖指挥的特殊部队棘手到了甚至连最高统帅部也不想去管的程度。”舒勒意味深长地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或者说,哪怕是派人去把他们处理掉,即便消息从未泄露,都会造成一些预料之外的恶劣影响。”
继尤里·纳尔莫诺夫之后的心灵科技史上第二人却没有赞同这种近似阴谋论的说法,他对人心有一套自己的判断准则。“如果这是因为担心德军士兵泄密,那么俄国人呢?附近的俄国人呢?这消息是封锁不住的,只要——”
他忽然停下了,另一条属于这个平行世界的历史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对了,附近的俄国人刚刚遭受一次彻底的核打击。”他越想越觉得离谱,连忙请舒勒帮他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柏林方面没想到装甲猎兵部队仍幸存了下来,是这么回事吗?”
“我可不敢说。”舒勒让岛田真司先给他递一杯水,做了一上午的实验之后他感到有点渴了,“这么荒唐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生的可能性。谁能把这里面的规律研究明白,他就可以在心灵科技下单独开自己的新学科了。”
即便有舒勒的协助,当前困扰着岛田真司的问题也不会立即消失。不过,岛田真司不至于幻想着自己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把别人或许研究了几十年的问题彻底弄明白,他固然会把自己看作是心灵科技发展历史上的奠基人之一,但全球各地的其他科学家的努力仍是不可忽视的。
无形中当了甩手掌柜的埃贡·舒勒在把自己的新玩具丢到了东孟加拉之后就不再管它们了,那里有麦克尼尔照料,即便行动并不顺利,巴基斯坦人还有他们背后的英国人和美国人也无从了解到那些秘密……不是夏普敦公司的机密,而是舒勒本人的秘密。
在执行渡河作战任务当天被麦克尼尔护送着过河的秘密武器当中,有些是夏普敦公司的技术人员和孟加拉人合作改装的泰伦矿业公司生产的工程机甲。工程师们相信这些人形机甲能够在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