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nod兄弟会那样。我想,我们很快就要和这支【起义军】打交道了。”
“短时间内我们还不必特地为此而担心,麦克尼尔。”斯塔弗罗斯想要坐起来,从四肢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尴尬地笑了笑并按原样坐好。他从其他同伴们口中了解到了麦克尼尔的功绩,也知道这位日后成为gdi中流砥柱的军事将领的人生便是和nod兄弟会不断战斗的一生,光是这如同古希腊英雄般的悲惨故事便足以赢得斯塔弗罗斯的同情和尊重。“只要双方势力范围不发生冲突,那么我们和他们仍然可以暂时把另一方视作用于对抗整合运动的重要盟友。”
麦克尼尔捏着自己抄写的宣言,眉毛拧成了河床的形状。平心而论,他对nod兄弟会的信徒乃至nod兄弟会本身的看法都伴随着历次冒险的新体验而有所改观,至少那个组织(除了凯恩本人和某些罪大恶极的刽子手之外)在他眼里已经没那么可恶了。排除了个人意义上的仇恨后,麦克尼尔更愿意把自己对nod兄弟会的敌视看作是理念上的冲突。他所拥护和向往的社会在nod兄弟会的蓝图中没有位置,一如巴西南方三州起义军和北方刚刚成立的共和军之间彼此缺乏对未来的共同语言那样。
“……其他人大概也在为此烦心吧。”他把钢盔扣好,若有所思,“比如说,是否要去象征性地支援发生在里约热内卢的起义。”
稍有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起义军根本没有能力在承受了联邦军长时间猛攻的情况下发起一次正面冲锋、突破数倍于己的联邦军构筑的防线并畅通无阻地抵达里约热内卢以支援那些正在英勇奋战的共和军起义士兵,因而起义军的态度最终只能得来象征性的回报。防守在伊塔蒂亚亚的起义军士兵们听说了发生在里约热内卢的事情后,彼此之间也产生了争执。有些人直言不讳地说,里约热内卢绝不能落入共和军手中——它应该由南方起义军拿下。
即便起义军想要支援里约热内卢的共和军,他们依旧爱莫能助。因此,马上意识到自己甚至是其他起义军指挥官的意见都不能对结果造成任何影响的麦克尼尔很快就决定结束和这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共和军激进士兵有关的争论。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斯塔弗罗斯的态度,希望据称在神秘学方面有些心得的希腊人能够帮助他们避免遇上那些常人无法对付的怪物。
“先把出现过【恶魔】的地方标记出来。”斯塔弗罗斯不懂魔法也没有掌握魔法,但他是麦克尼尔所能接触到的人当中唯一能对神秘学发表些看法的,如今连他自己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然后……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可能很勉强,但如果你们能够在【恶魔】出现的位置附近找到一些重要的痕迹,也许我们就可以制定一些反制策略。”
“这很难办。”麦克尼尔严肃地摇了摇头,“敌方控制区且不谈,我们无法抵达那里……伊塔蒂亚亚上一次可能出现【恶魔】的位置是由我发现的,但那里已经被起义军控制起来了。看得出来,起义军虽然缺乏对付这些怪物的能力,这里的指挥官都很重视那些会对军事计划形成重大干扰的超自然生物。”
斯塔弗罗斯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他那显得空荡荡的军服便随着躯体的颤动而摇晃着。前后都有些秃顶的希腊人在麦克尼尔手绘的地图上比划了几下,又重重地咳嗽着,一副像是要随时倒地不起的模样。
“……怎么了?”麦克尼尔担忧地靠近他,扶着双颊凹陷进去的战友,“都怪那些活见鬼的奴隶贩子。”
“我没事。”斯塔弗罗斯捂着胸口,指了指心脏所在的位置,“胸闷,过一阵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两次世界大战突然降临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也是打过游击的。这点伤病还不能让我倒下。”
见斯塔弗罗斯的脸色恢复如常,麦克尼尔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让斯塔弗罗斯先想办法找出些规律,而他则没法留在这里继续陪着同伴整理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