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土著的影子,不过土著必然会和这个岗哨保持联系,当他们察觉到岗哨受到攻击或已经被消灭时,也许会采取行动试图夺回据点。按照保密性的原则(以防军队的行动引发媒体的失职报道),防卫军只能在土著发起进攻时才能全力反击。那么,麦克尼尔也做好了为上校创造机会的打算,没有人会放过跑到眼前的功劳。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天气却还是炎热得很。在进入南半球的冬季以前,他们别想指望能有舒服的日子。这让麦克尼尔想起了早些年GDI使用的老型号动力装甲,许多士兵在其中因虚脱而导致战斗力大幅度下降,他本人也【有幸】因此而脱水或昏迷数次。经历过那些考验后,眼前面对的一切对他而言只能算是家常便饭,也许只有泰伯利亚再次出现才能让他稍微认真起来。
“自信点,我们可不是连土著都不敢打的懦夫。”大卫·罗伯茨冷笑了几声,“正规军既然只会躲在基地和碉堡里看着土著到处杀人放火,这为民请命的事情还不是要我们代劳?麦克尼尔队长,要是条件足够成熟,我们不妨搞一次大动作,也好让外界知道这些人的嘴脸。”
“没必要,我们现在是他们手里的钝刀,没被丢掉的唯一原因是还能用来伐木。”
徒步穿过这片树林到达另一头大约需要一个小时,麦克尼尔计划从背面袭击土著。他让一名队员留在外面随时准备联络上级或是援军,自己带着三名队员轻装简从进入树林。这里万籁俱寂,唯一的人类活动声音来自他们的脚步声,除此之外只有来自大自然的回响。这种寂静也许不会长存,人类终将征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地点能够幸免于难。他们只是希望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这是进化史上的残酷真相。
“长官,你怎么不戴夜视镜?”
“没必要,我能看见。”麦克尼尔把队友的提问堵了回去,“对了,您是哪里人?”
“奥兰治本地人,以前抢过银行,后来给银行当保镖了。”后面的队员不好意思地说道,“但凡有其他营生,我也不至于来干这个。”
“任务的奖金足够你们所有人开启一段新的生活,完全抛开过去。”
众人随意地说着一些闲话,以此打发时间,直到麦克尼尔隐约察觉到树林边缘的黑影并示意众人停下脚步时,他们才终于紧张起来。通过夜视仪观察,他们轻而易举地看到了两名土著正在不远处巡逻。这两个土著人各自背着步枪,样子很不专业,只在腰间围着简陋的服饰,光着上半身,和那些供人参观的土著没什么区别。
几分钟后,大卫·罗伯茨蹑手蹑脚地从左侧爬了回来。
“岗哨那边有十几个土著,目测只有轻武器。”
“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们有火箭筒和火炮。”麦克尼尔长舒一口气,“对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情报?”
“我看到一个明显不是土著的人正在和他们交谈,但是不到半分钟之后那人就离开了。”罗伯茨描述道,“那人的脸色也很黑……我是说,他乍一看就是土著,但是面部骨架不像土著,应该是长期在热带地区活动晒出来的黑色。”
“你居然能看出来对方的皮肤是什么眼色,我怀疑你的夜视仪坏了……好,把方向记住,等打完这仗之后立刻汇报。”麦克尼尔说完这句话,向着附近巡逻的土著靠近。他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响动,只要不盖过盛夏的野外树林背景噪音,没人能发现他。很快,麦克尼尔接近了第一个土著,这个巡逻兵的同伴可能是回到岗哨附近了,恰好给麦克尼尔留下了动手的机会。麦克尼尔抽出匕首,从后方勒住土著的脖子,干脆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的内心居然毫无任何愧疚感——也许他早就没有这种感情了。
迈克尔·麦克尼尔将尸体平放在土地上,用枯枝烂叶盖好,躲在一棵树后等着下一个目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