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实在是多谢!”
柳如是说话间,扑通跪倒在姬国卿面前,咚咚地给姬国卿磕了七八个响头后,体力不支倒于地上。
姬国卿将柳如是扶起坐在椅子上,呼喊警卫员过来将柳如是抬到自己办公室的小床上躺下,吩咐警卫员端来当归红枣粳米粥喂柳如是吃了半碗。
待警卫员退下,柳如是有些气力能够说话了,姬国卿坐在床边说道:“在我们革命区,是不允许行磕头礼的,由于你不是革命者,可以不遵守革命区的规矩……”
“不,不,我是,”柳如是斜倚在被子上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革命者,希望你能答应我成为革命者,你若不答应,我就只有一死……”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
姬国卿道:“你死了之后,你的女儿怎么办?真的还想让她长大后像你一样刺杀我?
“我们走过的路,那是我们的路,不能再让子孙后代跟着我们的老路一直走下去。
“不断的创新,也是革命的纲领,革命不能一成不变、墨守成规,革命要实事求是、与时俱进。
“咱们这一代,为了创建一个太平的天下,必须没有选择地去杀戮、战争,我不愿意咱们的子女一带还继续杀戮和战争。
“他们必须生活在祥和的、安定的、欢快的环境中,他们的主要任务或者说毕生任务只能是建设好我们的家园。
“由于你不是革命者,你给我磕头,我无权阻拦你。
“如今我接受你成为革命者,今后作为革命者,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允许行磕头礼,那是对革命的不忠。
“钱谦益那边,暂时先放一放,毕竟革命军的势力还没有更多地渗透到北京和南京那边,在那里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
“至于你女儿嘛,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女儿此时在什么地方呢?”
提到女儿,柳如是有了精神,起身说道:“她在北京城一个富贵人家,那家的主人叫田生兰……”
“田生兰?”
姬国卿大惊道:“你说的是一个中等个头,满脸富态、四十岁年纪,笑容可掬的田生兰?他们家里是不是有很多出自革命区的东西,比如说铅笔、香皂、宽幅布匹、牙刷、厕纸等等只有革命区才有的东西?”
“不错,”柳如是说道:“其实你早就该想到是田生兰。
“在北京城里,对你比较了解的人当中,也只有田生兰和梁嘉宾。
“也只有这两个人有可能会派出刺客前来刺杀你,因为只有他们二人见到过你,知道你的相貌和一些习性。
“他们清楚你大概什么时候会到什么地方去,也清楚你身手并不怎么强。
“不然的话,他们怎会让我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前来刺杀你?
“你更应该想到的还有,派我来杀你并不是田生兰,他需要从革命区购买大量的货品到天下各处去卖,他怎么会派人刺杀你呢?
“指示田生兰的,自然是当今满清的摄政王多尔衮。
“我女儿虽然在田生兰北京的宅子里,但是实际上是被多尔衮派的人看守着。
“还有,也只有当今的满清多尔衮,才有权力捉拿或释放我官人。
“我若不杀了你,是不是根本不可能救会我的女儿和官人?”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